“现在不但连我的身体,包括我的神识,都已经在消失,对不起,我不得不消失在你的眼前,我本来想远远的走开去,找一个你看不到的地方去做这样一个自我了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道别,很快我也会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对不起你,没能陪着你。”
小翠想要和小红在一起,这是真的。只是小翠再没有心力去等待和追寻,也许小翠爱夙璃,就像在爱着另一个自己,总是寻求那个最不合适自己的,这样小翠就不会伤害到小红c她最想要的她。
飞升族人都是易早夭的命,小翠不能再拖累好不容易得了人身的小红,可是现在都无所谓了,小翠之所以随众人进得宫来,也是想要最终陪小红一起,这样共同走在路上,她们就都不会孤单了。
这个时候一直沉睡着的夙璃,却突然发生了变化,所有的力量都开始重新汇聚,凝结到了小红和小翠身上,就在夙璃失去力量的那一刹那,夙璃清醒了过来。
这样的她和北宫鹄面面相觑,仿佛夙璃穿越过来,第一次和他见面时候的情景,即使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之后的交错而行,总是使人一再心碎,这一次,她但愿他们不要再次错过。
“好想你,我太想你了,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小翠拉住重新获得力量得了人身的小红,对她说:“别离开我,我再也经受不起了。”小红什么都没有说,她们只是紧紧的抱住彼此,拼尽一切。
生活并不只是散乱庞杂的重重地打击在每个人身上,不得解脱。
第一轮里,残血获胜,司徒隽就已淘汰出局,他耐不住性子,想要让暗卫们袭击在场所有的人,反正他们都没带武器。夙翎劝他按奈住性子,和他一起坐在一旁,静观其变。
司徒隽为了借用天渊阁的势力,在进宫之前,又从郡王府回到了夙翎身边,甚至还和她成了婚,她却曾经不止一次问过司徒隽说:“你喜欢的是我,爱的是夙璃,却最终不得已和我结了婚,我是应该感到庆幸呢,还是独自忍受着与你在一起,却不得不啃食孤寂的苦果,你回答我。”
夙翎推着一动不动的司徒隽,他往往鼾声大作,她不得不在无奈之下淌下两行眼泪,翻过身去背对着他,试图入眠。
当司徒隽感受到夙翎背过身去之后,睁开了眼睛,双眼中除了迷茫,却也呈现出了些许的漠然,这样难以猜解的内心谜案,还是不要触碰了。
“你到底爱的是我还是她?”虽然夙翎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司徒隽拒绝回答。
两人之间的痛苦此时凸显了出来,再也没有办法弥合,他们暂时分床而睡,可还是在同一个天渊阁,接下来一年里成婚过后,催婚的内容又会转换成为逼问生小孩,为此他们不得不提前做准备c即使夙翎还没有想清楚如何在事业和小孩之间做选择。
可是夙翎很担心,如果她没有按照亲人朋友的要求那样做,恐怕她在他眼里唯一的价值都会消失,那么她连提出这样一个质问他爱谁的问题,无论是从出发点还是在资格上,统统都消失了。
如果说这一年里夙翎最明显的变化是什么,恐怕就是对于生小孩这个问题上,如果家人亲戚朋友的意见那么重要,如果她宁愿用生小孩来拴住他。
当夙翎产生这一想法的时候,司徒隽察觉到了,不知道为什么,那是他第一次对她产生了一丝抑制不住的厌恶,哪怕是在家中,分明也是分床而睡,他也宁愿尽量呆在他还瞩意的阁女那里。
正在这个时候,暗卫们的集合完毕,所有的一切都在秘密运作中蓄势待发,司徒隽能够将进攻皇位进展下去,使得他暂时从家庭关系中摆脱出来c或者哪怕至少只是转移了一下注意力,也使得他不由得放松了许多。
司徒隽真的是很难想象,如果夙翎不操持阁务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