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文没好气地说:“强哥,我花高价请你削他,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可不能拿着钱不办事啊?”
光头恼怒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你们两个狗日的,老子能又遇上张富贵这个瘟神吗?“你瞎啊,这钱我已经给他了,我没拿,你有本事找他要吧!”
“大哥,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啊!”光头调头就想开溜,遇到这个瘟神还是躲远一点吧,要不然,哪里又得多一个烟头烫的伤口。
“回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江湖道义怎么能破呢?”
张富贵这么说,光头摸不清头脑,哪有自己让别人来削的呢,但是他不敢啊!即便是张富贵
让他们削,他也不敢啊!皮笑肉不笑道:“哥,你说笑了,我哪敢啊?”
“怎么不敢?你这么多弟兄不也要吃饭不是吗?来来来。”
张富贵从那八千里拿出两千给他,“这两千拿去,我买你们揍他们两个。”
光头很为难,“哥,这不好吧,他们毕竟是雇主,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以后都接不到活了。”
“好啊,这不正好,以后就不用干这种替人卖命的事了,有手有脚的,不好去找份正经工作吗?”
“大哥,这”
“什么,这那的,”张富贵将那两千块钱塞在了光头的口袋里,“喏,现在你收了我的钱,该给我办事。”
这明摆着,羊毛出在羊身上,李昌文就是那只羊了,李昌文大怒,“张富贵,你他妈的拿我的钱请人来削我,你跟抢盗有什么分别?”
张富贵冷笑,“老子抢了吗?”他看向光头,“我抢了吗?”
光头忙说:“没有,没有,那些钱是我孝敬您的。”
张富贵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他的光头,光头吓得要死,生怕张富贵打他,但又不敢动,好在,人家只是摸而已。
“嗯,总算还懂点礼数,他说我是抢盗,你们该怎么做啊?”张富贵循循善诱道。
“我们该削他。”
“那就对了,去吧,他们两个一个也不能放过,给老子削狠一点。”
“是,弟兄们,给我削他们两个。”
那些罗罗一拥而上,将李昌文和陆一豪打倒在地,一棍一棍往他们身上揍。
啊啊
李昌文和陆一豪被打得鬼哭狼嚎。
张富贵悠悠地吸着烟,“这真叫自作孽不可活,你们两个还真是个奇葩,被打了那么多次还敢惹我,不过,我喜欢,要不然,这校园生活多无聊啊!”
“是是是,这样才有乐子。”光头忙附和着。
“嗯,”张富贵烟抽完,手指捏着烟头一伸,光头也算机灵,忙张开嘴把舌头伸了出来,要给他灭烟。
张富贵看了他一眼,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灭,“看你今天表现不错,就不拿你当烟灰缸了。”
光头感激不已,“谢谢哥。”
“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别把人打死了就成。”
“是,大哥,我们有分寸的,保证不给您添麻烦了。”
张富贵点了点头就上车,开车而去。
张富贵走后,没多久,光头就把李昌文和陆一豪给放了。
陆一豪都哭了,“文少,我伤得这么重,你送我去医院吧!”
李昌文踹了他一脚,“要去你去,老子去医务室找我的惠娜去。”
陆一豪从地上爬起来就跟上。
李昌文横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有没有眼力劲,找你的眼力劲,我跟你说,女人是最有同情心的动作,你受这么重的伤,你的苏舒一定会心疼你,同情你的。”
李昌文踢了他一脚,“还不去?”
陆一豪眉开眼笑,“文少,你说得太对了,谢谢你的提醒。”
于是两个人都拖着受伤的身体分头行动。
李昌文是在李惠娜的怀里,又是撒娇又是叫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