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张富贵,前几天是主任,现在又不是了。”
阿德眉头一皱,怎么前几天是主任,现在又不是了呢?不过这不是他要关注的,不过,听到老婆和别的男人一起出去了,越来越证实他的怀疑,他心一沉,象被针扎一样疼,难道说他真被戴绿帽了吗?“你确定她是跟张富贵一起出去的吗?”
其实他对这个张富贵还是认识的,上次这个叫张富贵的汉子还到他家吃饭呢,老婆他们还对着他一口一个主任,张富贵高大强壮,在他印象中还算是深刻。
老头点了点头,“嗯,没错,呶,那是张富贵的自行车。”老头说着,指着另一辆自行车。
阿德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怪不得觉着眼熟,原来就在自己家里见过这辆自行车,可不就是张富贵的吗?
阿德心如刀割,也心酸得要死,难道老婆真跟这张富贵有一腿?
张富贵和玉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张富贵知道,有点糟糕了,因为她错过了带小莲她们来县城玩的时间,玉萍却觉得无所谓,刚醒来,两人又做了一次,到外面吃了东西,才坐车回家。
两人从镇机关大院各自骑了各自的自行车挥手告别。
玉萍坐在自行车的坐垫上,踏着踏板,但觉两腿间火辣辣的生疼,但她心里是快乐的,甜蜜的,一路骑着,一路痛,一路偷笑。
回到家,阿德见她回来,辟头盖脸就是一句,“你死哪去了?”
玉萍一看,呵,好大的火气,但是她不怕他,也没把他当回事。
她默默地把自行车停好,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她有些累了,正要去房里睡觉。
阿德一把拉住她,他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晚上没睡好,“我问你,你去哪了?”
“不是跟你说了,去县里开会了。”
“跟谁去的。”
“同事”
“谁?”
“张富贵”
阿德愣了一下,老婆竟然挺坦白,如果她说是别人,或是个女的,就更可疑一点,可是她却直接说是张富贵,似乎不那么可疑了,但是孤男寡女的,很难想象,不会发生点什么。
于是他继续问,“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他的语气已经好了很多。
“开会开晚了,没赶上车,所以在那边住了。”
“住哪?”
“住旅馆了,怎么,难道住街上吗?”
“那你跟谁住一起?”
玉萍火了,“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搞啊?”
阿德愣了一下,他是这个意思,可是被她说出来,他都觉得有点难听,还有点疑神疑鬼什么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玉萍反过来质问他。
阿德是老实人,被老婆这么一质问,心里就没底了,“我,你们孤男寡女的,我有些担心”
“你担心我,我还担心你呢?昨晚我没回来,你上哪个狐狸精家里去了?”玉萍倒打一耙。
他马上说,“我没有啊!你知道我的为人,我怎么可能去找别人?”
“那你就不知道我的为人?我是那种人吗?我跟你这么多年,我跟哪个男人有一点点什么不清不白的事吗?”玉萍嗓门很大。
“那倒没有”
“那你还磨叽什么?怕我给你带绿帽啊?”她的声音更大。
阿德生怕被别人听到,这种事即使有,也得烂在家里,要不然说出去,男人这张脸挂不住,他朝门外看了看,“你小声点。”
阿德气势下去了,她的气势上来了,她叉起了腰,“我小声点干嘛?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再这么疑神疑鬼的,我就不跟你过了,你爱跟谁过跟谁过去。”
“老婆,我不是那个意思。”阿德已经落了下风,软了。
“那你什么意思,一回来就质问我去哪了,跟谁在一起,你这么信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