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秀花的小手轻抚着他的伤口。     “没事。”     “可是我觉得疼？你该躲一下的。”秀花泪水涟涟，觉得抽在自己身上，可是刚刚为女儿出气，没顾得上这些。     “我没事，你回去吧！我该去上班了。”     “今天就别去了，让我给你上点药。”秀花也觉得自己贱，刚刚又打他，现在又要对他好，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张富贵回过头来，看着她，“妈，我求你，你不要把这事告诉小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秀花吃了一惊，“你叫我什么？”     “妈”     “你叫我妈？”秀花如被谁用棍子敲了一下头顶，她退了一步，重复着，“你叫我妈？你叫我妈？你从来不这样叫的。”     “那是因为我有事求你，求你不要告诉小莲，真是对不起，我娶了小莲这么久，却从来没叫过你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千万不要怪我”     “不，我不要当你妈。”秀花象得了失心病一样，连连说，“我不要当你妈，不要当你妈。”     “啊？你就是我妈呀！你是我的丈母娘，难道我叫你妈不对吗？”     “我不要当你妈，我不要。”秀花连连后退。     张富贵看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好了，好了，我不叫了，你一定不要告诉小莲，好吗？”     “哦。”秀花回过神来，“你说的当真，你说你会改。”     “嗯，我会改的。”     “你真的会改？”     张富贵坚定地告诉她，“会的，我一定会改的。”     “嗯。”秀花擦了擦眼泪，“那就好，你要记住你刚说的话，不可以再犯错了，我可是帮你瞒一次，可是不能瞒第二次，因为她是我女儿，我不可以让她受委屈，你明白？”     “明白。”     “好，今天就别上班去了，走，跟我去诊所。”秀花说着，拉着他走。     张富贵剥开她的手，“你走吧！不用了，这点伤没事，我得赶时间要不然来不及了。”     说着，张富贵扶起自行车，跨了上去，便骑走了。     秀花在后面追着喊，“喂，喂，别走啊！”     但是张富贵已经骑走了。     张富贵骑到了镇府大院，锁上车，就冲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办公场所：计生办公室。     同事们都向他问好，“主任好，主任好。”     张富贵也忙说，“你们好，你们好。”     接着，他坐了下来，马上有一杯茶放在他桌子上，“主任，请喝茶。”     张富贵抬头一看，哟，是吴玉萍，挺会拍马屁的嘛，张富贵很高兴，“好，谢谢你啊！”     玉萍笑着说，“不客气，您慢用。”     “好。”     玉萍扭着屁股走了，张富贵瞧了一下她的屁股，呵呵，好圆鼓啊！挺诱人的。     但张富贵马上就乐不起来，因为屁股坐在凳子上如坐针毡，因为屁股被打烂了。     “哎哟，”他轻叫着，这也让他想起他跟秀花说的话，他要改的，当然不能再看人家的屁股了。     可是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张富贵一边喝着茶，一边又不禁看着前面刘晴匀称的背影，和她裸露的娇嫩的手臂，张富贵本性难改，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不行，该找点事做了。     张富贵大声说，“同志们，这些天有没有哪个村有计生对象啊？”     全场沉默了一会，吴玉萍站了起来，回过头来说，“主任，我们村有，我工作做了，可是没有用，看样子，得您亲自出马了。”     “好，那咱全体出马。”张富贵说，正好带大家一起去玩玩。     “好。”陈田马上同意。     刘晴不吭声，但张富贵量她也没有意见。     于是大家一起出发，一行人走到镇长门口，门开口，齐钰正在里面，于是他对着身后的三人说，“你们在下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