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明扔了颗米糖在嘴里,嚼了嚼,“温柔点的啊?”
他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在想问题,突然冒出一个字“有。”
“什么?”
“你轻点打不就是了”
张富贵听着差点晕了过去,“那不还是打吗?”
建明却不以为然,“不打不驯服,就象耕牛一样,你不在后面抽着鞭子,它会给你耕田吗?“
“不会”
“嘿,这就对了。”
“但牛跟人不一样。”张富贵为小洁明不平。
建明不以为然,“女人这东西,你不能对她太好,否则的话,她就会骑在你头上。”
“哦,你就是这样对嫂子的吗?”
“没错,你嫂子就是个好例子,你也看到了,她对我顺不顺服?”
“顺服。”
“这就对了,老弟,事实摆在面前,你信了吧?”
“哦。”张富贵嘴上应着,心里却在骂他,信你个乌龟王八蛋,可怜的小洁原来过着这样的日子,原来还对建明有些内疚,现在没有了,没想到建明是这样一种人,打女人,打老婆,张富贵从心底里瞧不起他。
建明站了起来,“瞧你嫂子回来了。”
建明往外指着,张富贵忙转过头去,灰暗中,果然是小洁回来了,她的腰上夹着个盆,应该是衣服,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她那可人的身姿,着实让张富贵眼睛发着亮光,嘿,终于又见到她了。
他高兴地喊了起来,“嫂子,你回来了?”
小洁愣了一下,灯光下,那不是张富贵吗?见到他,小洁就想躲。
她慌了一下,差点把盆给摔在了地上,她赶紧把盆放在了地下,拧着衣服晾,不理会张富贵。
建明却不高兴了,吼道,“我说,你是不是欠抽了,怎么我富贵兄弟喊你,你不应啊?”
“我,我没听到。”小洁有些慌张地把衣服晾在长竹杆上
“你,聋了,还是皮紧了?这么大声音,你会没听见?”建明气乎乎,撸着袖子,似乎要打她。
张富贵忙拉住她,“算了,算了,她可能真的没有听见。”
建明给张富贵面子,“好,你看我兄弟多大量,看在他的份上,我这次饶了你,衣服别晾了,快去买酒去,我和富贵兄弟这次要喝个痛快。”
小洁一听他说要喝酒就更怕了,他要是醉了,那个张富贵还不是为所欲为?于是她瑟瑟地说,“当家的,别喝了,喝多了伤身。”
建明却没好气地说,“伤个屁啊!我喝了这么多年的酒,身体不还是棒棒的吗?”
“反正你今晚别喝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继续晾着衣服。
这让刚刚在张富贵面前吹自己老婆有多顺服的建明脸上无光,他吼了起来,“你,气死我了,是不是忘了家法了?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
他这一吼把小洁吓得手一软衣服掉在了地上,她忙把衣服捡起来,搭在竹杆上拍着灰尘。
明知这样拍不干净,她还在那一个劲地拍,可见她有多怕建明。
见小洁还不去买酒,建明火大了,他气势汹汹地朝小洁走来,张富贵知道他是打她,张富贵赶紧追了上来,拦住了他,“哥,算了,嫂子洗这么多衣服,也累了,再说我也不喝酒,我得回去了。”
“那怎么行?她要是不去,我今晚就打死她。”建明嗓门很大,可见他发火了。
“好,我去,我去,喝死你算了,喝得你老婆”后面的“给人睡了”没有说出口,她委屈地哭了,扭身走了。
张富贵见她哭是揪心地痛。
可是建明却哈哈大笑,“兄弟,你看顺服了吧?”
“可是我看见她哭了。”
“哭有什么关系,女人就爱哭,没事,哭过就好了。”建明说着,拉着张富贵的手,“兄弟,你可别走啊!你嫂子都去买酒了,你今晚说什么也得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