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我在想你出的那个谜”
“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张富贵想来想去没想到这个有趣的人,罢了,赌一把,“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说的那个有趣的人就是我了。”
齐镇长听他这么一说,头调了过来,她笑了,“看样子,你这村长还撤不了啊!”
“真的是我?”
“嗯哼,傻里傻气的,却能干大事,难道你没有趣吗?”
张富贵苦笑,“哦,您这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照我看,你是外表傻气,内心精明。好好干吧!你肯定大有出息的。”
“这会我知道,您是在夸我,谢谢您的过奖,我一定会努力的。“
“嗯,我就欣赏你这股子傻劲,刚刚是逗你玩的,不管你有没有猜对,我都不会以一个谜语就把你撤了,要不然就太荒唐了,哈哈。”齐镇长爽朗地笑着。
“哦,原来是开玩笑,吓死我了。”张富贵是挥了一把汗。
“哈哈,小子,习惯习惯,官场就是这样,瞬息万变,步步惊险,前一分钟在笑,后一分钟可能就要哭了。”
张富贵哦了一下,他有些懂了,她这玩笑开得有深意啊!让他着实体味了一把官场的惊心动魄和风云变幻。
不知过了多久,镇上就到了。
张富贵在镇政府食堂吃过中饭后,就受到了镇党委高书记的接见, 并受到了他的表扬,他的独创果然被定为新规定在全镇推广。
张富贵很高兴,回来的时候,齐镇长本来要派车送他的,但他婉拒了,他搭了辆拖拉机外加走路回到了晓林村。
到村子里的时候,太阳已落山了。
张富贵往家走着,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马书记和他的恩怨,这恩怨可不能助长啊,要不然他这村长就不好干了。
想来想去,能帮他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荷花,因为马书记是荷花的亲舅舅,这事还得荷花出面把这事给捂平了,于是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斌子家。
斌子家院门敞开着,院内空无一人,兴许斌子还没有回来,于是他在门口喊“赵书记,在家吗?”
他实际喊的是荷花。
在屋里缝衣服的荷花一听是张富贵的声音,马上乐开了花,一下子跳了出来,一看门口立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富贵。
她心里很高兴,但板着个脸,她走了过来,“哼,你来干什么?”
张富贵自己跨了进去,冲着荷花死皮赖脸地笑。
荷花斥道,“笑什么笑,这里不欢迎你。”
张富贵当然知道,荷花口是心非,上次看见他,那眼神差点把他的魂给勾了,他一定在生自己这么久没来看她的气,“姐,斌哥在不在?”
荷花没好气地说,“不在,你如果是来找他的,那你可以走了。”
张富贵一惊,“不是吧?公社的会早就结束了,他应该早回来了吧?”
“我是没看到他的鬼影,肯定又是躲进了哪个骚货的窝里了,别提他了,一提他我就有气。”荷花气乎乎地,好象跟人有仇似的。
张富贵看看,这斌子果真没回来,嗯,那就好办,于是他走了过去,靠近荷花说,“姐,你别生气,他惹你生气,我可没惹你生气,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发夹。“你看,喜不喜欢?”
这东西本来是他从镇上买来,准备送给兰兰的,既然现在有求于荷花,那就先送她了,兰兰的以后再说。
荷花本就是装生气,一见这东西,一下子就装不住了,她乐坏了,眼睛发着夺目的亮光,“你送我的?”
“嗯哼”张富贵点点头。
“算你还有良心,还记得我这个当姐的”她一把接过那发夹,左看右看,“嗯,还不错,没想到你傻里傻气地,还挺懂得讨女人欢心啊!那你帮姐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