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他对你不仁,你对他不义,说得过去。”
“嗯,所以我也出轨了,我第一个出轨的男人就是那个猴子,第二个就是你。”
张富贵一听“猴子”,他很想知道他是谁,因为那天他没有看清楚,应该不是近处的人,于是他就问,“他是谁?”
荷花抹了抹泪,“这个就暂时不说吧!反正我现在有你了,我不会再跟他有关系了,刚刚在外面你也听见了。”
“为什么你会跟他断了?”张富贵不理解,按他的想法,情人不是越多越好吗?
荷花笑了笑,“因为我现在有你了啊!”
“哦,情人多一个不是更好”
“傻瓜,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女人有一个称心如意的情人就够了,再说那个瘦猴,两三下就没了,我要他有什么用,不是让我难受?”
“哦”在张富贵看来,她说的前面的理由什么女人有一个称心如意的情人就够了是胡扯,后面的那瘦猴不经用才是关键,幸好,自己有点用,要不然还不是被她两脚一蹬,想想,还是兰兰好,兰兰知道原来的他不行,还是那么喜欢他,这个骚货完全就是个搞货,搞得她爽,她就离不开你,不然,就是瘦猴那一样的下场,想到这,张富贵点了点头,也算是对这荷花有个大体的了解,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对这种女人动真情。
张富贵点了点,“嗯,懂了。”
两个人睡了一觉,不觉又到了午后,外面又有人在喊,“大哥,大哥,吃饭了。”
张富贵被她的喊声惊醒,知道这又是兰兰在找他,他心头又暖又愧,暖的是,兰兰这么关心他,顶着那么大的太阳到处找他吃饭,愧的是,兰兰这么疼他,可是他在跟别的女人在鬼混,还一再地骗她,虽然她是他弟媳,但张富贵却觉得很对不起她,因为在他看来,兰兰不仅是他的弟媳,而且也是他的女人,他不应该让她这么大热天抱着个孩子,在外面找他,想到这,张富贵潸然泪下,暗骂自己不是人。
荷花却睡得跟死猪一样,张富贵本想就这样走了,但想想不行,他要是这样出去了,一旦支书回来,看见她这样一丝不挂,床上也乱七八糟,好好的衣服也成了碎片,那这奸情不是要暴露了吗?那小组长的事不就更没影了吗?
想到这,张富贵觉得,他不能这样一走了之,非得把她弄清了,他才走。
张富贵用了很多办法,比如捏鼻子,挠脚板等办法,终于把她给弄醒了。
张富贵看着荷花把破衣服扔进了灶里,把床上和自己收拾了一番,这他才放心地走了。
回到家,一进院门。
兰兰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便从她的屋里跑了出来,她奔到了张富贵的面前,站在那,一句话也没说,两行清泪长长地挂在她俏丽而楚楚可怜的脸上,她的小嘴扁着想哭却忍着不哭出来 ,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张富贵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了怨恨和愤怒,他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兰兰兰”张富贵又结巴了起来,但这次是因紧张而结巴,并非真结巴,“你怎么了?”
“哼,你也知道回来啊?我问你,你去哪了?”
张富贵一愣,看这个样子,兰兰应该到地里去找遍了,再说是去地里了就要露馅了,难道我又要撒谎吗?可是他要是说出他和荷花苟合,那又怎么可以?半晌,他决定还是要撒个谎。
“哦,我看家里这么困难,到镇上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零工做做,补贴一下家用。”
“什么?你也要走,你也不管我们娘俩了?”说着,兰兰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地哭了起来,她扑进了张富贵的怀里。
张富贵手足无措,没想到,他这一个谎把兰兰给弄哭,他拍了拍兰兰的背说,“兰兰,你听我说,只要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