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通了一些事情,明白了父亲的用意,他已经不缺钱了,缺的只是名和权,而能让他出名的就是朵朵,这件事他应该筹划很久了吧,让自己出去走走这只是个可以让自己回到这的借口,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直所在乎和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朵朵,当初没来得及与她道别,这些年也总想回到这来,只是碍于妈妈的病,而火车上的几个同学,应该也是他安排的,他们一直在监视着自己,并且有可能每天都向他汇报着自己的动向,直到他准备好一切,在里应外合,趁自己白天休息,而朵朵也回到自己的海域时布下了陷阱,不过他知道,即使这样他也根本抓不到朵朵,没有自己的呼唤,朵朵不会现身,然后他又设下了另一重计,让他刚刚离开的几个同学以交谈的方式告诉自己,他要对朵朵下手,听到对话的自己心急如焚,根本没多想什么,就焦急的回到海边,呼喊朵朵的现身来证实,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好厉害,好yi险,这个yi险狡诈的男人真的是他的父亲吗?是那个曾经卖鱼给别人,别人给他多找了半毛钱也要想办法找回给别人的那个人吗?不,他不是了,从很久以前的那天开始他就变了,从那天他夺走了朵朵的那条项链时他就已经变得陌生了。
几辆车在行驶到路边的小镇时停了下来,这是他们今晚的目的地,可以看出他大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可他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决定要动手,可能是不久前,也可能是即兴为之吧,但这些对唐大而言已经不重要了,他眼下最重要的是在回到城里前,在这条路上救回朵朵,他的时间不多,必须得在下午回到城里前,而这要怎么做,该如何救朵朵,他一筹莫展,毫无头绪。
被两个保镖强行拖进一间旅店中,然后,他们叫老板送了些吃的上来,就守在门外了,唐大只能在屋中焦急的呆着,他出不去,就连上厕所那两个人都跟着他,突然,在经过了一个小时的休息后,外面的卡车发动了,它就这样开走了。
唐大又惊又急,他想出门跟上去,但被门外的两人拦住,关回了屋子,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有所行动了,他咬着牙,一狠心,将屋子里的被褥都堆在g上,锁紧了门,然后放了把火,躲到房门旁,很成功,房间里着了火,惊动了外面所有的人,他们都慌了,合力把门踹开,火势还不算很大,所有人都赶紧提水去灭火,然而,在这来来往往的人流中,两个保镖没有发现唐大正挤出人qu。
唐大借着混乱的人流,就要冲下楼,却被一个保镖及时发现,拦住了去路,两人二话不说,在楼梯口扭打在一起,唐大本就只有十岁,身单力薄,而这名保镖可是个壮小伙,只几下就把唐大撩翻在地,唐大又怒又急,一急之下往前一扑,抱着保镖向后倒去,而后面就是楼梯,就这样两人翻翻滚滚着跌落下了楼。
唐大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脑袋发眩,他踉踉跄跄站起来,看了眼那个保镖,不知生死,紧闭双目,他眼前一阵眩晕,没差点昏倒,甩了甩脑袋,从保镖兜里翻出车钥匙,走出了旅店,他的头开始有些痛,他h手往后一摸,手掌上全是血,在甩了甩发昏的脑袋,摇摇晃晃向车子走去。
发动起车,轰的一声就朝着卡车驶去的方向追去,驶出有三分钟左右,他看见了前方的两束灯光,那辆卡车,就停靠在一旁的路畔,他有种不好的感觉,在卡车边停下,没来得及想那么多,上去就拉开后车厢的门,当看到里面的情景时他的脑袋就是嗡的一声,车厢里全是血,有三个人躺在血泊中,其中一个他很熟悉,是他的父亲,就倒在车厢中那个巨大的玻璃箱子边上,一动不动,玻璃箱子上的木质盖子已经被掀开,箱子中的水已经被染红,朵朵有些迷茫和慌乱的靠坐在玻璃箱内,呆呆的望着外面的唐大,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明白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唐大爬进车厢,看着父亲,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