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对!走吧!”
“真有鬼?”吴大勇问。
“不知道!不过马上就见分晓了!”我从车里拿出一根撬棍道。
刘雨霏一听,把手里的票据收拾到一个公文袋里,也跟着我和吴大勇来到离办公楼较近的一个窨井盖旁边。我把撬棍的扁头塞到了窨井盖和铁圈的缝隙中,稍一用力就将窨井盖撬了起来,我弯下腰把井盖搬开,仔细看了一下窨井。
窨井不深,一米半左右,底上好像有很厚的淤泥,上面只有浅浅的一层水。这也难怪,食品厂关了好几年了,没人住,没人用水,就这一层水可能还是这几个装修的人住进来以后,排放的。不过经过我的观察,这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
接下来,我又撬开了两个井盖,经过一番搜索,还是一无所获。
“跑了?”吴大勇问。
“会不会是白天,它们不敢现身?”刘雨霏说。
“是没找对地方!”我拖着撬棍走向另一个窨井说。
“会在这里吗?”刘雨霏在我打开井盖前问。
“排除法!不在这里,那就在下一个!”我说完一用力。
井盖翘起了一个小缝,阳光顺着这道缝隙照到了漆黑的污水井里。这个盖子下的空间比较大,应该是个化粪池。我看见一个反射着阳光的光滑物体滑动了一下。
“有东西!”没想到带着黑框眼镜的刘雨霏眼还挺尖。
她这一嗓子,让化粪池里的东西又活动了一下,噗呲噗呲的水声响了起来。
吴大勇没等我伸手,就一把把井盖给掀开了。
我们探头往里一瞧,三条黑乎乎的长着胡须的大鱼,在粘稠的污水里不安的搅动着。
吴大勇指着不知道是本身就黑还是被污水染黑的三条鱼说:“这就是你们说的‘鬼’?”
我和刘雨霏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在楼上装修的几位工人,听了刘雨霏的叫声,跑了过来。
老蔡看了两眼说:“今晚有鱼吃了!”
“嗯!我去拿铁锹!”一个装修工人说。
我和吴大勇还有刘雨霏听老蔡这么说,大吃一惊。吴大勇问老蔡说:“你确定这鱼能吃?”
老蔡看了看我们三个说:“怎么不能吃?”
刘雨霏指着污水井说:“你知道这是什么鱼?再说这里的水这么脏!”
老蔡说:“鲶鱼呀!你们不认识?俺们老家有,经常吃!它就是在脏水里才长得肥!”
由于我们地处海边,一般不吃淡水鱼!再说我们本地常见的淡水鱼好像只有草鱼c鲫鱼c鲤鱼,这几种有人偶尔吃!鲶鱼听说过,还没看见过。
老蔡看我们一脸懵逼的样子说:“这种鱼,很厉害!天干了就藏到污泥底下休眠,好几年也死不了。等水一来就活过来了!听说这鱼能活到七十年!”
吴大勇看着命运不济的三条鲶鱼说:“会不会是食品厂加工鲶鱼的时候,偷跑出来的!”
“有可能!”我说。
“你们可不可以不吃它们?”刘雨霏对老蔡说。
“你要放生?”吴大勇问。
“他们熬过这几年也不容易,刚获新生就要被下锅有点儿”刘雨霏有点儿支支吾吾。
“不用听她的,老蔡,你们吃!不要口下留情!顺便说下,如果食物中毒了,我可不负责任!”吴大勇说。
“不能咧!”老蔡摆摆手说。
刘雨霏嘟着嘴,朝吴大勇翻了个白眼!
吴大勇指了指刘雨霏朝着我说:“兄弟,你看!有拿这样的眼神看董事长的员工吗?”
我朝刘雨霏笑了笑说:“这次我得站在勇哥这边,这鲶鱼对我们这里来说,是外来物种。它们在我们这里没有天敌,放归自然,会泛滥成灾的!我们村曾经有人养过罗非鱼,这种鱼也是外来物种,繁殖快,适应力强,在我们这里没有天敌,最后因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