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否则我不会同意你嫁过去,你非要嫁过去也不会好过。唐夫人会怨你,觉得她儿子正是惦记你才把科举考试搞砸了。”
看福妞担心起来,卫成安慰她道:“这一点唐怀瑾他应该能想得到,你就不要担心,以他的能力来说二榜稳当。再说离乡试还有一年多,殿试足足两年,时间还多着。”
“可万一呢?”
“能力够就没有万一,你看我可担心过你两个哥哥?要说有什么不确定,顶多拿不准最后的排名,浮动也只不过在几名之间,唐怀瑾常年稳坐国子监前五的拿二榜的把握都没有?”
“爹把话说得那么绝,我担心嘛。”
卫成失笑,真是女大不中留,留要留成仇啊:“好了,回你院子去,没事读也好,作画也好,跟你两个嫂嫂吃茶谈天都好。科举的事你别担心,怎么才能金榜题名是爷们的事,谁要娶谁着急。”
福妞心里还是有一丢丢放心不下,她也知道父母亲用心良苦,都转身要出去了还回头说了几句。
“我知道爹娘哥哥嫂嫂包括爷奶都疼我,正因为疼我在我的亲事上就显得格外挑剔,恨不得替我寻来天底下最好的相公。要疼我,要宠我,要脾气好,要有担当,要前程似锦……是我没出息,我喜欢上唐家哥哥,他头脑啊才学可能比不上大哥,家世还不如咱们,可我就是喜欢他,他对我好,跟他一块儿我也高兴。爹就别怪我给你们拖后腿了,外头可能是有比他好的,可我就只想嫁他。”
卫成点点头:“你的心意你爹你娘你哥哥都知道,安心吧。”
要卫成说唐怀瑾也还不错,左右比自个儿当年强多了。就哪怕他不够好,女儿喜欢他,也能调/教出来。他只求福妞理解家里人的良苦用心,这么看来闺女心里还是有数,分得清好赖。
……
这天之后,唐怀瑾果真刻苦努力读去了,唐家父母总算也能松口气,不再担心儿子因感情荒废学业。这年岁尾国子监内部考核,卫煊拿的头名,唐怀瑾紧随其后位列次席。
次年,翰林院派出一水儿考官赶往全国各地主持乡试,卫彦都顶着副考官的名头去了趟南边,他年中出门,八月乡试开考,批完答卷排完名次放榜已经在十月份,立刻动身返京回来也是冬月底。马车停在家门前,人刚下来就有门房热络的迎上前,说大爷可回来了,老太太、太太并大奶奶惦记好些日子了。
“我顺道带了些东西回来,找人来卸下,对了,我二弟他考得如何?”
“二爷是解元!京城解元!”
卫彦一乐,问:“唐家的第几名?”
“回大爷话,唐家少爷是第四名。”
第四名啊……倒也还行。
反正只要不是榜首,二三四五也差不多。卫彦回去同家里寒暄一番,看过祖父母、父母,看过夫人儿子,关心过小妹才有空跟弟弟唠了几句,他让卫煊加把劲,争取再来个三元及第。
卫煊也是朝这个目标努力的,结果会试非常不幸啊,他搜完身领了个号牌登记好进去一看,好家伙那间正巧在巷尾,挨着粪号,距离贼近。
他要有心想换个号舍有门路的,卫煊他就是懒,还在心里找了理由说科举当公平,拿到这号牌就是命,他要是换走了总的有其他人顶上来,既然是天注定的就这样吧……
刚进去的时候粪号还是个干干净净的粪号,考了半天之后卫煊后悔了,就这场竟然还有蹲坑拉稀的,他感觉依稀听到了噗噗的声响,也不知道那倒霉考生是吃了啥味儿重得清凉膏都压不住,卫煊差点给熏晕在里头,出贡院时面如菜色。
看二儿子这样,姜蜜吓了一跳。
她也没做梦啊,这咋回事?
没等她发问二媳妇把人扶进来了:“怎么的?不就考了个会试就成这样了?哪儿不舒服吗?”
卫煊说哪儿都不舒服,感觉要死了。
“请大夫去!给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