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打得满地找牙,最后乖乖缴了赌金。
流氓能打过当兵的吗?大都督笑着,这些伎俩早就在他预料之内,此次力王大赛,不仅要搅它个鸡犬不宁,更要赚它个盆满钵满。
第二场,吕布对远近闻名的江洋大盗锦貉。库兹尼亚大陆上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只要是有价值能卖钱,此人什么都偷。加巴c蓝蚩c各城主的国库地窖甚至是对头的孩子c妻妾,只有有人开得起价码,他什么生意都做。
道上的人都说,做生意找锦貉,他还没有失手过,他的名头就是最好的担保,他的名字也是各城酒馆里张榜的赏金猎人猎杀的头号通缉犯,狙杀他的累计奖金已经高达120旦加巴。谁能想到,他居然对这坎坤城主莺歌感兴趣,难道是人在江湖久了想要找个港湾终老?还是,这只是另外一桩生意?
没有人知道答案,对于答案,大都督和吕布也不关心。
&一t;大都督,下一场怎么打?&一t;吕布喝了口水,望着大都督问道。在备战室,每个参赛者可以带一名随从,大都督此刻就是吕布的随从。
&一t;自由发挥呗!反正都是你赢!&一t;大都督往空中扔了个葡萄,探嘴一接,打在他鼻梁上,他骂了句粗口。
&一t;我说可以受点儿伤,可以拖延一会儿,可以示弱一会儿,让比赛有些波澜。可是你演得也太假了吧?肩头那一刀白挨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你有所保留。不是我说你,老吕啊,你长点儿心吧,行不行?那凶煞肯定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盯着呢,咱们这么做是为了示敌以弱,让他掉以轻心,这样在决赛的时候才可以出奇制胜举夺魁,是不是?哎?我说你呢,你听没听见呐?这离高考还有几场了?&一t;大都督越说越来劲,跳着脚指着吕布鼻子数落。
&一t;可是大都督,比武之事奉先不做假!就刚才那一刀,奉先也懊悔不已!&一t;吕布铁青着脸,老大不高兴地把头扭向一边。
&一t;唉?你长脾气了是不是?翅膀硬了是不是?&一t;大都督骂的更起劲儿了。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了半天。此刻,一个鬼鬼祟祟像老鼠一般的侏儒从门后慢慢退去,毫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里。
&一t;走了吗?&一t;
&一t;嗯,走了。&一t;
&一t;好,上场吧,按原定计划打。&一t;大都督拍了拍吕布肩膀,眼神里充满期待。
&一t;记住,奉先,要活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你要是死了,我可不帮你找貂蝉。到时候。。。&一t;
&一t;别说了,大都督,奉先明白!&一t;
当的一声鼓响,第二场比赛开始。开始前,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喊到:&一t;风雷那一刀砍得异乡客不行了,血快流光了,下一场不能打了!&一t;
&一t;什么?异乡客要弃权?&一t;
&一t;没有,好像听说他还要试一试!哎,这么大的局哪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一t;
一二层的猪头听到这些对话又无脑地押了一遍锦貉胜,两旦c五旦c十旦的订单喊的锵锵作响,忙的图达杰朗上气不接下气。对于赌徒来说,什么最可怕?不是输,是比赛结束了,没有翻本的机会才是最可怕。
二人徐徐走到场地正中央,看客们才有机会一睹库兹尼亚大陆的名偷锦貉的尊荣,虽然他蒙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此人身材修长,目测是个轻功好手,浑身上下一袭紧身衣裤,手肘脚踝处都严严实实地绑着束带,围巾和头巾都是黑色,双手各持一钩,钩有三齿约有尺许长,上面泛着幽幽蓝光,也不知道是不是淬过毒液。
他既然有本事揽瓷器活,就说明他手上的功夫不弱,否则也干不了刀尖上舔血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