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悠悠地说来,话音冰冷。
“得,大妈,甭说了,我喝。”周宇耸了耸肩,端起碗刚要一饮而尽,正在琢磨着这汤是不是ri一鸡尾酒的味儿呢。说时迟那时快,轰的一声巨响,他站立的地面都抖动了一下,喊杀声c呐喊声混乱一片,不知道哪里好像在开炮,地动山摇的,又好像有千军万马在向这边杀来。
“又是那群疯子,这都是这几日的第三次了。”孟婆眉头一紧,转身领着身后几个白袍小哥急速向那条小路冲去。
“唉?唉?大妈c孟婶,我咋办啊?”周宇看孟婆飞也似得去了的身影直跳脚。怎么了这是,非到我的时候起刺儿是不是?这是谁呀这么识时务。。。
周宇童心大起,腿脚不听使唤地跟着几人,窸窸窣窣地去了。从那小路穿出去,没走一会儿工夫,喊杀声甚嚣尘上。他顺着声音望去,这小路的尽头竟是别有洞天,洞外是一块巨大的平地,火把通明。一群群白袍和黑袍小将,手持刀枪剑戟c斧钺勾叉各式兵器,与一群兵士模样的人打斗在一起。他定睛一看,吓了一跳,那些兵士都不是活人,一个只是骷髅架子,没有面孔,却单凭这些骨架撑起铠甲,战斗队形也是训练有素,有配合c有战法,充分利用地形的优势,成群地对白袍和黑袍小将实施切割战术c各个击破。
这洞中平地之上,有一处崖壁豁口,米见方的一块空间上站立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却是有血有肉,貌似是活人一般,看模样便应该是首领了。左手一人头戴紫金冠c脚踏穿云金丝靴,身着黄袍双手横握一柄两米长钢刀;再看右手那人,头戴烫金毛竹盔c脚穿鎏金钢靴,单手持日本。只见他们不时对属下发布指令,偶尔还会交头接耳一下。
这都特么什么组合,周宇暗自嘀咕了一下。不过现下也管不了那么许多,还是搞清楚自己干什么是关键。正在他心里犯嘀咕的时候,战事又有突变。只听两声暴喝,黄袍男和武士男应声从空中弹起,挥舞着手中兵器加入战局。二人显然战力不俗,手起刀落,分分钟便解决了十多名白袍和黑袍小将。
那孟婆也不是善茬,厉喝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紫砂壶似的东西,对嘴吹了过去,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号声传出来,猜想应该是叫救兵了。
眼见地府兵士越战越少,孟婆孤掌难鸣,几个小将护在她身前,众人呈莲花落式向角落退去。
唉,就帮她一把吧。周宇从洞口处一跃而起,挡在孟婆身前。他咧嘴一笑说:“孟婶,我帮你挡一挡,你先撤我断后。”
那孟婆嘴角向上一扬,轻蔑一扫周宇说:“就凭你?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周宇也不恼她,说道:“什么人?既然是人我就不怕,在这地府里面就算是再死上一百遍,不也就是重新来个漂流那点儿事吗?有什么新鲜的?老子还真不怕。”
孟婆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竟显露出稍纵即逝地一丝敬佩之情,转瞬便眉头一锁不再看他。
周宇对冲上来的几个骷髅兵大显近身格斗技能,他此前是刑警大队和特警大队的一肩挑搏击冠军,出招力度稳准狠,拳如奔雷c脚生莲花,招招克敌于眨眼之间,不一会儿已经放倒了十余名将士。
那身后的孟婆看他颇有两把刷子,竟也不小看他了,心中暗暗思量着什么。“让开”一声大喝,那黄袍男手中钢刀一挥,用刀背拨开前面的几个骷髅兵,跳了出来与周宇隔着四五米的距离对峙。
黄袍男上下打量着周宇,突然眸子里精光一闪,冷冰冰的说道:“你不是地府兵,你是赶着去投胎的过路鬼?”
“嘿嘿,算是吧,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只是这老妈子正给老子灌药呢,两位道上的朋友却来砸场,让小弟很是为难啊。刚才小弟出手已是留有余地,没有伤的二位朋友的兵将,给你们留了面子了。”周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