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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省的,下回万不可再发生像这次一样的事情了。

    叶时归本以为自己这么做的下场肯定是帅不过三秒就要被揪着重罚一顿的,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么简单的就揭了过去。

    为了不被人发现端倪而成日端着的外皮难得的有点呆,回神以后,他用那还显得软糯的声线恭敬地道:“儿臣知道了,父皇教训的是。”

    说这话的时候,叶时归的视线悄悄地瞥向了淑妃,而那个面容精致的女人只举起小茶盏抿了口茶,再没有管他。

    当晚叶时归从戌时跪到了亥时将近,因为膝盖早被淑妃身边那个小丫头笑盈盈地塞了两块软垫进去,所以也不怎么疼,只是外出了一日,叶时归跪着跪着不由就有点困,临近结束时,他一回过神,整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趴在了地板上睡了起来。

    叶时归默默地从手袖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出去时,咏常还在等着,身旁站了个只到他腰间的小孩儿,正是四皇子叶东篱了。

    叶时归道:“你怎么也来了?”

    叶东篱揪着衣襟,小小声说:“我担心三哥你”

    叶时归接过咏常递过来的碧蓝雕花暖手炉,好笑道:“我能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跪了这么两下,又不是被关去什么牢狱里受罪。”

    这儿的深秋气温低的很,尤其夜里的风更是同入了冬一样的刺骨,叶时归瞅了瞅叶东篱的两只小手,伸过去一摸,果然是冰凉的渗人。

    叶时归蹙着眉将暖手炉又塞给了他:“你不是刚病好?怎的也没带个暖身体的东西?”

    叶东篱推拒着不接,最后依旧是被硬塞到了手上:“他们有给我的,只是我没拿。”

    叶时归简直要被气笑,叶东篱暖了手以后,默不作声地拉过他的手,那掌心温度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叶时归本来想说的话又噎了回去,只有点无奈地侧头看了看叶东篱那要哭不哭的脸,说道:“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

    叶东篱闷声走着路,闻言,只将他的手抓的更紧了些许。

    隔日,柳太傅大概是从哪儿知道了这件事,讲授的内容忽然从君道第四节转成了论春秋里的第五节。

    他着重讲了里头一个由史册记载着的典故,那是教育后人该要如何去处世的一个小故事,讲完以后,柳太傅难得的又是将叶时归点了起来,问他:“倘若一朝你遇到一人,他欺你辱你,你又会如何去对待他?”

    叶时归想了想,道:“我前些日子到民间里转了转,在那儿听到过一句话糙理不糙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柳太傅一手放于腰后,一手握着书卷,闻言也似乎来了点兴趣:“但说无妨。”

    叶时归道:“傻狗咬了你一口,你趴下来反咬它,这不是犯蠢吗。”

    柳太傅:“”

    叶玄经年无波澜的双眸也望了过来。

    五皇子猛地就站起身想骂人,柳太傅不咸不淡地扫了一眼,他又咬着牙坐回去了。

    柳太傅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更推崇先人所说的‘人若犯你,礼让三分’了?”

    见叶时归点头,柳太傅又问道:“那何故你近日所行之事,与你心中所想相去甚远呢?”

    叶时归日后要顶着的毕竟是残暴无人性的性子,所以不多犹豫的,便也将心里话幽幽而无阻地说了出来:“狗咬我我不计较,但它要敢去咬我的人,我能把它给剥皮炖了。”

    柳太傅微蹙了眉,良久,不再对此话题多作言语,只让他坐下,而后淡声道:“看来我要跟你父皇转告一声,以后切莫不能再让你再随意出宫了。”

    叶时归心道不让就不让,淑妃也不让,最后还不是让他几次偷溜出去了。

    冬日到来的时候,宫殿顶头飘着大片白茫茫的细雪,叶时归愈加不想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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