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厢房里休息,叶时归则抱着叶洗尘,跟着那对双胞胎到了一间偏殿的修行室。
治疗过程很普通,这个倒是跟叶时归印象中的一样,何为何难两人坐在叶洗尘前后,用掌心输送着灵力去给人疗伤,伤口慢慢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叶时归百无聊赖地等了许久,头倚着木柱昏昏欲睡,忽然一声闷哼又把他惊的睁开了眼。
叶洗尘胸口处,锁骨微微偏下的地方,本该愈合的伤口又慢慢破开,鲜红的皮肉翻出,血蜿蜒着流了下来。
叶时归惊讶道:“这怎么回事?”
何为皱着眉,和何难互相看了一眼,其中深意让人不得而知。
叶洗尘道:“那什么你们能说说这是什么吗?”
何为起身出去找白圣石,何难解释道:“这孩子大概是被诅咒了。”
“诅诅咒?”
何难道:“我资历尚且不够,具体情况如何不敢细说。不过千百年前,曾有一族人,能以刀祭魂,以剑驱灵,但凡被他们下过咒的刀剑所伤,那道伤痕永远无法完全愈合。”
“那,那不是流血都流死了吗”
何难摇头:“也不一定。法力高强者能抑制咒术,只偶尔在特定情况下才会复发。”
他看了看脸色疲惫唇色苍白的叶洗尘:“目前我不能确定他身上中的是否就是刚刚所说的咒术,但倘若是——”
“他就必定不只是一个小孩子那么简单。”
大门一下被打开,白圣石赶了过来,后面陆陆续续跟了一群人,都是今日大堂上的。何为走在白圣石旁边,这房间安静的很,叶时归几乎没多留神就能仔细听到他说“已经将人用法术定住,暂且不可能脱离”。
叶时归余光扫过去,叶洗尘正好也望着他,脸色白苍苍一片,汗珠子从湿透了的额头落下,滑过了微微勾起的唇角。
一时间,叶时归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只能就这么看着他们将动惮不得的小孩儿带了出去,何为临走前,特意留在最后,安抚了他几句:“叶兄莫要担心,我们只是以防万一,若然小孩真的没问题,我们肯定将他送回给你。”
叶时归总不能说老子也不想要啊,只得平平淡淡地喔了一声,道:“你们决定就好。”
隔日大早,霁泽他们给叶时归塞了一堆防身道符,才万般担忧地走了,临走前还信誓旦旦地说:“大师兄你放心!我们回去就跟师尊说,让二师兄过来接你回去。”
素以枝一步三回头,憋了半天还是道:“大师兄,万事切记不可逞能,遇到危险记得躲起来啊,咱打不过还逃不过吗。”
叶时归:“够了,快滚啊你们。”
叶洗尘被观察了一晚上,不到正午便被放了出来。
何为何难万分抱歉:“实在是对不住了,都是我们学艺不精才累的小兄弟遭了罪。”
叶时归低头看着朝自己伸手要抱抱的瓜娃子,头都大了:“他你们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何为道:“是的,那伤似乎是黑麟所为,并非我们以为的那失传已久了的咒术。”
何难道:“所以你师弟之前所说的,让锦瑟山庄帮忙消去记忆一事,似乎要延后了。”
叶时归被缠得无奈,弯腰将人抱起:“为什么?”
何为何难异口同声:“白掌门想让我们找出能医治黑麟伤势的药,是以最近都需要借这位小兄弟一用。”
叶时归一愣,这不是把人当小白鼠吗?
他有点不太理解这种行为:“可是,这样你们不就要一直在这孩子身上试药了?”
何为点头:“是的。”
叶时归道:“用错了药他不是会很痛?”
何难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