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难受的想哭,三两步离他远远的。
“该死。”
傅绪这下真稳不住了,骂了自己一句,箭步冲过去,“你别激动,本王真的和她什么都没有,你不信可以问阿正,本王和她待了一柱香的时间都不到。”
安宥柠还是不理他,快步往外走。
“安宥柠!本王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要是本王有负于你,天打雷劈!”
傅绪冲到她面前,挡住路,大声的说道。
“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傅绪再次紧握住安宥柠的手,安宥柠没再甩开。
刚才走那几步,安宥柠冷静了一点,想想好像是太激动了,再听到傅绪的毒誓,她觉得她有点丢人了。
“走这么快,万一摔了怎么办?你看宝宝都被你吓到了。”傅绪严肃的摸她的肚子,一踢一踢,很使劲,隔着衣服都能看到明显的动作。
“有没有踢疼你?”傅绪又紧张的问。
安宥柠推开他的手,不过比刚才用的力小多了,“疼的是我不是你,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
“这件事是本王不对,随你骂。”傅绪让步。
安宥柠还不解气,低下头,对着肚子,又赌气的说,“你爹不要你了,你再踢那么使劲,我也不要你了。”
听到安宥柠这句话,傅绪脸色不太好看了,忍着脾气说“安宥柠,他听得懂。”
安宥柠犯倔,“听得懂是吧,好,你爹他要找后娘了,他不要你了!”
安宥柠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两人的关系因为她的一句话瞬间水火不容。
傅绪脸一沉,用力抓住她的手,头疼无比。“你敢再说一遍。”
安宥柠心里一痛,“偷吃不擦嘴的是你,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偷吃的是烧鸡,我可没偷吃男人,我说一千遍我都不怕。”
傅绪十分无奈,被安宥柠的倔脾气气个半死,又心疼她眼里的委屈。
两人针锋相对之际,司徒贤突然游荡了过来,忘无忧看好诊,通知药童带他们去后院抄写药谱,结果还是没避开这对正吵架的活宝。
司徒贤对傅绪行了个礼,假装刚遇到的样子,热情的问“哟,遵义王和王妃这是干吗,扳手腕呢?”
“放开。”安宥柠尴尬的扭动手腕。
傅绪紧紧盯着安宥柠,看了两眼,缓缓放开了。
祁雅乐是女子,心思较细腻,看出安宥柠和傅绪气氛不太对,上前有礼的道,“宥柠,你还没走?我正要去抄写药谱,无忧大夫以为你离开了,刚还派人去找过你。”
祁雅乐顾及傅绪面子,又说,“无忧大夫医术盛名,王爷是陪你来做产检的吧?”
傅绪点头,安宥柠摇头。
气氛又尴尬了下来。
司徒贤最了解安宥柠和傅绪跟忘无忧的那点事,每次傅绪一吃起醋,比火山爆发还恐怖,司徒贤一点都不想趟浑水,拉过祁雅乐说,“夫人,你今天要抄的方子不是很多吗。夫君我最近喉咙不太舒服,润喉祛热的方子有没有,你也帮我抄两份,我们快进去,一会太阳落山,抄不完了。”
提到方子,祁雅乐眼神友善的看向安宥柠,“我要抄写的方子,宥柠产后应该用得着,需不需要我帮你抄一份?”
“怎么不让婢女写?”安宥柠尽量压下心里的愤满,和祁雅乐说话。
司徒贤抢先回答,“雅乐做事喜欢亲力亲为,婢女抄写不够认真,经常漏写。”
祁雅乐走近安宥柠,“无忧大夫的方子很管用,先前我得了乳癖,溢乳胀疼的厉害,乳娘都没有办法,喝了无忧大夫的消瘀散结汤,两服肿块便消了。”
祁雅乐生养过,有了经验,乳癖即是肿块,母乳喂养的妇人,一般都会有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