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吃多了,开窍了。”傅绪凤眼含笑,又在她的脸颊印上一吻,原来他的小女人吃这一套。
他刚才是情不自禁的想去哄她,话也是真心的。
但他这么严肃的人说腻歪的情话总归不太习惯。
不过,只要安宥柠喜欢,他可以跟夜容幽多取取经。
安宥柠并不是喜欢听情话的人,只因为说的对象是傅绪,她才爱听。
换做别人,她早吐了。
“不要脸!”安宥柠恼羞的瞪他。
傅绪顺势将她搂住,“只对你一个人不要脸。”
安宥柠心又是一酥,老实靠在傅绪的胸膛。
傅绪放大招,她实在没半点招架力啊。
正腻歪着,傅绪又凑到她耳边暧昧的说,“以后不喂饱你,本王就不让你起床,省的虐待了你,也虐待我自己。”
安宥柠耳根都烫了起来,往他胸口捶了过去,“我说的不是那种虐待。”
傅绪淡定的往下说,“是你说怕捅到宝宝,不许本王进去,本王才忍了十天没碰你的,要不今晚给你的手放个假,放飞一下自我?”
“你不是喜欢在上面吗,满足你,只要你忍得住别动的那么狂野,宝宝应该不会提前出来。”
“拜托!你轻点说,你不要脸我还要的。”安宥柠羞臊的想抽死这男人的嘴,怎么能说的这么直白。
有十天吗,记得真清楚啊。
她慌张看了看走道,好在偏僻,没人经过。
傅绪最爱她害羞,跟他急,又说不过他抓狂的小样,勾着腹黑的笑,“别怕,你负责享受,本王负责宝宝的安全,怎么样?”
安宥柠知道他故意的,一爪挠他的腰, 一手抬高捂他的嘴,气鼓鼓的道“我说的是肚子饿!”
傅绪不怕痒,主动往她香软的身子上贴,帅气的挑了挑眉,修长的手往安宥柠唇上轻轻一刮,带来触电般的感觉。
“你别在这乱来啊,这里是药堂,神圣的地方。”安宥柠怕这厮精虫上脑,随便找个房间就要了她。
她说这话的时候,无意暴露了自己也想要的事实。
傅绪床事上不节制,但不是没有分寸的。
他现在很尊重她,没有一次逼迫过她,两人最融洽的就是床事。
傅绪居高临下的望着害羞没脾气的安宥柠,突然看紧她,“不是说散心吗,为什么来这里?”
安宥柠心紧张,以为他是不高兴她来忘川堂,急忙解释,“丁丁被一个疯子劫持到这里,所以我才赶过来,后来丁丁被解救了,我准备回去了,碰到司徒夫妇,就聊了几句。”
傅绪灼灼的看着她,她赶忙说重点,“我和忘无忧什么都没有,就碰了个面,只是朋友之间叙旧的正常聊天,你别多想。”
傅绪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哼道,“学聪明了,偷吃烧鸡知道擦干净了,衣服上也没沾,吃的很小心吧。”
傅绪居然半个字都没提忘无忧。
“你丫的又派人跟踪我。”安宥柠马上心虚的往别处看,百密一疏,怎么忘了这男人心思有多缜密。
她吃烧鸡的时候,用手绢垫着吃的,吃相比抹了八层口红还小心,一滴油都不敢沾到,吃完还点了杯茶清口,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傅绪闷哼,“什么跟踪,是保护,你觉得本王真会让你一个人在外面?”
背着他乱吃东西,还跟他装饿!
要不是派人盯着,真被安宥柠的演技骗过去了。
“就吃了一只小气劲。”安宥柠低着头小声的嘀咕。
“花的是我的私房钱,又没花你的”她开始绕圈圈。
傅绪脸色又变得冷冽,安宥柠更加心虚了。
难得傅绪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