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的一下被拉开了。
傅绪衣衫完好的从帘后面走出,依旧是那张帅到火山爆发的脸
“你到底在说什么?还有刚才,有什么那么好笑的?”
傅绪淡扫过眼前紧紧捂牢鼻子的奇特女子,这样捂住鼻子不影响呼吸吗。她是在做什么,练闭气?
“你,你没在那个啊。”安宥柠有些惊讶。
安宥柠走过去,一把掀开帘子,眨巴眨巴闪亮的大眼睛。帘子后面空荡荡的,除了一个窗台和鸟笼,空荡荡的,几乎什么都没有。
傅绪不是在如厕?那还神秘兮兮的,叫她递纸和竹片做什么。
“你说的那个,是指什么?”
“呃没什么,你还是不要了解的太详细的好。”安宥柠有种被糊弄的感觉,他怎么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她鼻子捂的红红的,添了几分真趣。
“我还以为你感冒严重,意识不清了。”
变着法的骂她失心疯不是,安宥柠笑肌上扬,笑的比塑料花还假,“承蒙王爷您关心,我只是天干口燥,还不至于影响到大脑。”
几日不见,她越发朝气了,傅绪淡之一笑,风眸好似蕴了一池云泉。看似透彻,走近了又是仙气萦绕,摸不到一点边际。
“正常就好。过来吧。”
傅绪说完,别过身,走到鸟笼边。从她身边经过的那一刻,带了一股暖风,暖了人心。
”要我做什么?”安宥柠跟过去,只见鸟笼空着,一只胖嘟嘟的浑身雪白羽毛翅膀的鸟正躺在窗台上,边上放着解下来的丝绸,鸟的小爪子不踏实的踢踏,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只肥鸟怎么了?才多久没见,怎么又胖了一圈了。”安宥柠走过去,拿起光滑的丝绸摸了摸,这件丝绸有三个洞,呈三角形,一个大洞两个小洞,应该是肥鸟的衣服。再看丝绸有些崩开了,可能是鸟太肥了,撑的
她不过摸了一下,那鸟立即跳了起来,扑腾着翅膀就要飞起来怼她,可是没飞几步就累的飞回窗台,还发出喘气一样的声音。
“别乱碰,它今天吃多了脾气不好,安府添置的鸟食没有按量分配,妞妞乘着我不注意,胡吃海塞了。”傅绪伸手用食指温柔的抚着妞妞的羽毛,妞妞才消停下来。
“鸟嘴长在它身上,它要是不贪,再多再好的鸟食也撑不着它。”安宥柠看着笼子里满的快溢出来的鸟食,不同情的说道。
“它不是贪嘴的鸟,只是习惯了王府的鸟食,每次都是吃的干净。安府的人一味只是添食,没有按它的习惯来,鸟儿也有固执的鸟,妞妞看着食盘里不干净,即便是撑着了,也要把食盘收拾干净。”
“被你这么一说,那它还真是只有节操的鸟,本来我还以为它成鸟精了,原来只是一只笨鸟。”
妞妞听了,差点又把毛鼓起来了,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鸟,精得很。
“它不笨,是忠诚。”傅绪说完,又拿起一张安宥柠刚递进来的纸垫在妞妞的羽毛下面,然后用竹片轻轻剐蹭妞妞的嘴部“你要是不想它恢复了以后报复你,最好不要惹它。”
原来傅绪叫她拿东西都是为了给这只鸟用啊
“我一个人,还怕它只鸟不成。”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曾经王府有个下人对妞妞照顾不周,还骂了妞妞,从那以后,那位下人身上穿的再没有一件好衣服,不是被啄了洞就是到哪都接上一泡鸟屎。”
专横,一只鸟都宠上天了,他负主要责任,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安宥柠到嘴边的反击话硬是咽下去了,算了,省得得罪,她走过去,对着那只肥鸟,“鸟祖宗,需要我做什么,怎么才能帮你缓解吃撑的痛苦呢?”
“它的胃很小,很难消化这么多东西,我已经给它做了催吐,等它再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