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进出忙碌的下人眼中,加了不少的好感,太子娶这个当太子妃对了。
雯玉一走,安宥柠和这个碧池单独没什么话说了,扭头就准备走。
“宥柠。”
沈沁兰突然叫住了她。
fuk!
“不知太子妃娘娘,您有何指教?”安宥柠微笑可亲,仍然看不出一点的不高兴。
一句太子妃娘娘,听的沈沁兰无比满意。
沈沁兰跟安宥柠擦肩而过,耳垂摇晃的厉害,“柠儿,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也没有今天的地位。其实,我只是想跟你说声”
“谢谢。”
两个字说出口,挡不住红唇微翘起露出的得意,黑暗里的恶毒之花,开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开放的再妖艳,都会被光芒淘汰。
安宥柠耸了耸肩,轻松的口气就像在聊家常,“不客气。”简单三字回应,如庞大的光芒,轻易将逆光的毒花消灭。
沈沁兰这朵毒花,恰好在阳光照射不到的缝隙里,不过迟早有一天,毒花身边的沉睡的阳光种子开花长大,吸引来最耀眼的光泽。
“胜负已分,往事已矣,你我之间,终究是我赢了,你什么都不如我,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一切。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不会赶尽杀绝,若是你跟我玩心思,就别怪我狠心。”
沈沁兰轻声细语,暗藏锋利。
现在说狠心,当安宥柠是吓大的吗?
“唉,这有人鼓掌的才叫好戏,自导自演的只能称作是自嗨。鸡心鸭心容易见,善心狠心难辨别啊,太子妃娘娘,您说的我听不懂。”
“我现在捏死你,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安宥柠忍不住哈哈大笑,吓沈沁兰一跳,好下人隔的远,听不到她们说话。
“你可真幽默,不知太子妃娘娘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守业更比创业难。这到嘴的鸭子也不见得一定能入肚,您要是手上沾了血腥,太子便是使刀人。太子妃,人吃饱了歇歇才有劲走路,贪得无厌可是容易撑死的哦。”
沈沁兰脸色一冷,“你敢咒我。”
安宥柠笑了笑,“你对我的好,我都铭记在心呢,我对你好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咒你啊。我知道,你做了这么多都是为我好,是为了让我明白世间的事理。该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我要好好谢谢你,替我爱了太子殿下,我太感激了。”
安宥柠夸张的语句,反倒让沈沁兰不安,沈沁兰对孟殷没有爱,孟殷不过是他利用攀爬的对象。
“呵呵,其实我叫住你,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我的耳环松了,你可以帮我戴上吗?从来都是我给你戴耳环,今天我不用你送我什么贺礼,只需要你帮我戴一次耳环。”
心机婊又要放招了,沈沁兰摊开手,手心是一枚金丝吉祥掐凤海珍珠耳环。
这枚耳环,是薛贵妃赐的,安宥柠曾经见薛贵妃佩戴过这对耳环,很是钟爱
。耳环除了贵气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那海珍珠像极了梦里人鱼的眼泪,安宥柠一眼就喜欢上了,没想到沈沁兰会得到这对耳环。
孟国有一个风俗,没有定亲的女子大多只戴一只长长的羽毛耳环或者是简单的玉珠耳环,等到成婚时,夫婿为选戴上一对较为精致的耳环,亲自戴上,视为有夫之妇。
而作为奴,是没有资格戴上耳环,不管有没有成婚。
安宥柠现在的耳垂就是空荡荡的,没有戴耳环。
“我手笨,怕弄疼了您。”安宥柠不想接这烫手山芋,沈沁兰却穷追不舍。
“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看沈沁兰眼里一闪而过的奸诈,今天受的气,不肯轻易罢休。
“好,满足,当然满足了。”安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