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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他这么做,对得起他娘子吗     老太太指着面前的这座村庄,乐呵呵地对他俩道“到了,就是这儿了”     “遥白道长您可千万不要理这个疯婆子啊”     这时,边上有位挑着沉甸甸的两桶水的路人路过,他一眼就认出了遥白,慌得连桶里的水都疯狂剧震了几下,带着哭腔解释道。     “前些日子,我们村有位姓张的姑娘从你们道观里回来,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路哭着回到家,结果不慎失足跌进她家自酿的酒坛子里。     从那以后,向来文静端庄的张姑娘就像是变了个人,披头散发、整日整夜地胡言乱语,她父母常常为此头疼不已。“     他急得直跺脚,“如此不算数,张姑娘的癫狂之症还是会被传染的,女性见久了也会变得和她一样,现在,我们村里的大多数女性都被张姑娘给传染了。”     “道长,这该如何是好啊”     遥白安慰道“您先别急,能告知一下张姑娘家住何方,贫道先去看看能否还有挽回的余地。”     明远听路人如此说后,才恍然顿悟,自己错怪大师兄遥白了,原来方才遥白对那位行为古怪的老太太是用了“美男计”,以便于找出“癫狂之症”的病因。     于是,他随遥白一同前往张姑娘家探个究竟。     他们还没进张家大门,里头就传来几阵噼里啪啦的锅碗瓢盆摔碎震响和鬼哭狼嚎的女声,遥白最终还是忍住想离开的冲动,走了进去。     “女儿就是喜欢遥白道长,若此生不嫁予他,女儿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爹爹你不要再拦我”     张父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自家女儿强行捆在柱子上。     张姑娘美眸含泪、发髻蓬乱,即便全身被绳子捆着,双手还是不听使唤地似苍蝇乱舞般,疯狂挣扎着。     他这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除了把她捆着,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女儿,你说这遥白道长有什么好人家对你又没意思,再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你何苦痴情至此”     “你娘早逝,要是你再有个什么好歹,你让为父该如何活下去”     张姑娘任性地摇头,左一句“我不管”,右一句“我不听”,使得张父头疼不已,他负手踱步来踱步去,终于忍受不了,大发脾气怒喝“够了成天哭哭啼啼的有用吗遥白道长又不会来看你。”     想不到他这一声怒吼下去,张姑娘出奇地消停了下来,她双目圆溜溜地睁着,身子像被时间定格了,一动也不动,神色震惊得似只刚出世的雏鸟。     张父也觉得十分诧异,平日无论自己如何吼骂,女儿都是无动于衷地继续发疯,可唯独现在,她竟破天荒地安静了下来;他顺着张姑娘的视线,转身望去。     张姑娘目迷五色地注视着仙风道骨的遥白,仿佛她的世界除了遥白,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她万分激动地痴笑着,喜极而泣“你们看,遥白道长终于来娶我了。”     “住嘴女儿,你怎可如此污蔑人家德高望重的遥白道长”     张父青筋暴起,狠狠地睕了张姑娘一眼。     他双目暗暗通红,愁眉紧锁地对向遥白他俩,额间的川字纹,不知觉地勾勒成几道极深重的沟壑,低声下气地哽着嗓子。     “遥白道长,请您见谅我家小女先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前段日子,不慎失足跌进家里的酒坛里,醒来后,就变成这副醉生梦死的样子了”     “她这癫狂之症还是会传染人的,现在,全村子里的人一看到我们父女俩就躲。道长,你们可务必要救救我家小女啊     我张某人福薄,爱妻因病早逝,唯留下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只要你们能救到她,就算让我张某人折寿,我亦心甘情愿“     “无妨,助别人摆脱困境,乃是贫道的本职。”     遥白拂了下臂间的道袍广袖,面容俊秀又温和,嘴边的笑容浅淡如清风皓月“张先生您戊须太过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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