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

    “她不是秦默的对手，而且，你看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她是被什么东西掌控了。”觉非不把沈一的情绪放在心上，他知道沈一是因为在乎秦默才会这样的。

    沈一再去打量那个姑娘，发现她的眼神确实呆若木鸡，秦默连续几个抬脚，踹在了姑娘伸手去挡的胳膊上。

    觉得微微眯眼，见秦默趁着姑娘被她的连环腿分身之际，一个抬手，正正拍在了姑娘的脑门上。

    紧接着，姑娘疲软地倒了下去。

    沈一这才松了一口气。

    “该你发挥作用了。”觉非放下原本挡着沈一的胳膊。

    “恩？”沈一没明白过来。

    “她要倒了。”觉非抬手，轻轻推搡了沈一一把。

    沈一向前趔趄了几步，才明白过来：秦默也要倒了，觉非是让自己去扶着她。

    秦默不偏不倚地倒在了沈一的怀里。

    觉非走到那个倒地的姑娘面前，仔细端详，“藏得够深的，下午我竟没有瞧出来。”

    沈一听到这句，都不似先前那般诧异了，和刚才觉非的异能比起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这些坏了的东西，你赔。”沈一抱着秦默，从觉非身后绕走了，“是你不让拦着的。”

    觉非低眸笑了。

    沈一再回来，是十分钟以后，估计是看着秦默睡熟了，才返回来的。

    “这么大动静，整间客栈，竟像是没听到一样？”沈一的这句，是在问觉非。

    “催眠术。”觉非答得简练。

    “那我们为何没事？”沈一见觉非浅笑了一下，也不作答，突然反应过来，觉非的意思是：因为你和我待在一起了，才没有中招。

    觉非的余光瞥见沈一先是一怔，继而撇了撇嘴，走向窗台。

    “到底是什么控制了她？”沈一仔细查看窗户，没有破损的痕迹。

    “一种药物，行凶者不需在此处出现。”觉非并没有继续打马虎眼的打算，沈一已经是直截了当地问他原因了。“她怎么办？”

    “只能再次送去医院了，要我说这个姑娘也是够倒霉的。”沈一明白了觉非的解释，这个姑娘不是本意要攻击秦默的，如此一来，下午在加油站的偶遇，也是刻意安排的，看来这药物是有时效的，所以她才下手得如此仓促。

    “我们明天得走217国道。”觉非见沈一正向门外走去，淡淡说了句，他知道沈一把“送这个姑娘去医院”的事情，交给了他。

    躺在地上的姑娘，像是睡着了一般，眼睫毛覆在眼睑上，安静得像个婴儿。

    “好。”沈一原本就打算走这条路，可觉非这么一说，多少让他有些犯嘀咕，他不觉得觉非的选择会是不顾秦默安危的，也不想多问了，反正问了他也不会直说的。

    这一夜，沈一没有回房，在秦默的床边搁了把椅子，在椅子上眯了几个小时。

    第二天秦默醒过来的时候，沈一已经出门去买早点了。她并不知道有人在她的床边守了一整夜。

    吃早点的时候，秦默看见沈一给觉非递油条，觉得奇怪：他们俩的关系，几时变得如此融洽了？

    不单单是她，觉非也被沈一态度的转变，惊了一跳。

    “我们一会儿就出发，你吃完了以后，抓紧时间回屋收拾行李。”沈一跟秦默说话的时候，手里还举着半根油条。

    “哦。”秦默觉得今天的气氛怪怪的，只应了一声，突然想起猴子发来的那段视频。

    觉非见秦默表现出少有的“听话”，心中暗感不妙，可他还是安静地吃着早点。吃过早点，觉非和沈一在客栈前台办理退房手续，许久没看见秦默的人影，可也没人敢去催她，只好耐心等着。

    觉非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