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不妙,心里有些慌了。
使劲套弄几下,下边像丢魂似的,根本没反应。
“姐,俺咋萎了。”我哭丧脸,哀求的看王妮儿。
借种不成,下边还被搞萎了,俺死的心都有了。
王妮儿脸色阴沉,讥嘲看我,骂道:“傻东西,你也知道怕。老娘高贵的身子,也是你能碰的?恶心死了。”
“姐,俺不碰你,你饶了俺吧。”我病急乱投医,伸手抓王妮儿手。
王妮儿脸色变了,无比的恶心、厌恶。
她用力一甩,像扔掉一个臭苍蝇一样,我来不及道歉,就看见一根冷冰冰的电棍。
“啪”。
王妮儿毫不留情,电棍击在我身上。
疼痛、冰冷,我倒在地上,昏迷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度恢复意识。
睁开眼睛,是熟悉的环境。
胳膊一动,我疼得扯了扯嘴角。低头看,他娘的,我身上全是鞋印子,王妮儿趁我昏倒,肯定又殴打我了。
对这个女人,我生出一股恐惧和恨意。
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赶紧伸手,抚摸我下边。
一阵套弄后,我脸色变得惨白。
“是你,你害了我?”我睁大眼睛,咬牙切齿盯着王妮儿。
王妮儿穿了一身粉色睡衣,脸色红润,精神十足,昨晚显然睡得很香。
“天亮了,你该滚了。”王妮儿伸个懒腰,示威扬扬电棍,不屑道。
我捏紧拳头,想化身野狗,冲上去咬她一口。
最毒妇人心,王妮儿的心肠,简直就比毒蛇还狠。
但下一刻,我的动作停滞了,僵硬在空中。
王妮儿手中,捏几张人民币,奚落看我。
“想要吗?”王妮儿奚笑道。
我没吭声,但报复欲望有些动摇了。
看我沉默,王妮儿眼中出现一抹讽刺,不屑道:“行啦,别硬撑啦。不就是担心萎了,放心吧,药效只有两天。”
她跳下床,把钱塞我手里。
“这一千块,是说好的佣金。出去后碰见我爹,知道咋说吧?”王妮儿冷冷道。
我捏住钱,知道不是彻底萎了,心情一松。但紧接着,我就疑惑了。这是咋回事儿,俺没干事儿,还有钱挣。
“你根本不想借种,先前答应村长,是缓兵之计,骗他的?”我嚷起来,震惊道。
王妮儿咯咯笑,嗔道:“傻东西,还不是太笨嘛。”
她眉目一扬,“管好你的嘴,以后你睡地板,每晚一千块照给不误。要是你乱说……”王妮儿扬扬电棍,恶狠狠道:“我让你永远萎了。”
我忙不迭点头,夸张的护住嘴巴,惹得王妮儿哈哈大笑。
俺也笑起来,对于我来说,只要有钱赚,碰不碰王妮儿,幷没什么两样。
出来后,村长打量俺几眼,问了句给钱没,我说给了,他就放我走了,还约好晚上再来。
我浑身轻松,走在大道上哼小曲。
摸摸一千块,能这么轻松挣钱,俺爽翻了。
很快,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再也笑不出来了。
俺这样挣钱是爽快,但不真正干事儿,借种肯定不成功。那五万块,是别想拿到了。
没五万块,给婶子进城治病就得泡汤。
纸包不住火,村长不是傻子,这每晚一千块,估计没几天就挣不到。
那时候,我还是穷光蛋一个,并且惹了一身骚。
再也不笑了,我耷拉脑袋,有些垂头丧气。
“哥哥你慢慢走,妹妹我……”
清冽的山歌传来,分外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