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焦木。
“这蛇有毒,你闪开。”话音未落,冷风就从身侧划过,萧白玉往左踏了一步,风声立刻便迅猛了起来,以千钧之势撞上了布满绿蛇的墙壁,轰隆一声整座木屋便颓然倒塌。
烟尘中两人腾身而起,因为木屋倒塌而受惊的马儿立身长嘶,可蛇群也从倒塌的木屋中窜了出来,嘶嘶的在地面上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秦红药略一思索,忽地伸手在她肩上一推,借着将她推远的力道折身落入蛇群中。
手起如刀落,内劲一波波甩出,身边已卷起了狂风,在一片烟雾中再也看不清处在最中央的那人。萧白玉被她一推远远的站在蛇群外,明知不必担心那人是否会有危险,却还是顿了顿脚尖,想尽量眺望清她的身影。
片刻烟雾散去之后,地上再不见一条完整的蛇身,多数已被内劲切割成了粉末,纷纷扬扬的半天才尘埃落定。站在最中央的人身上依旧纤尘不染,秦红药几分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转头冲萧白玉丢去一个张扬骄傲的笑容,迎着她走去。
萧白玉也抿唇笑了一下,等着她走出已经荒芜一片的蛇堆,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眼中只看得见彼此。
突然一条蛇从头顶的大树上倒挂下来,那蛇也是碧绿色的,却不像方才的小蛇,蛇身足有手臂粗细,赫然出现在秦红药眼前,几乎只差一寸就能碰上她的鼻尖。
这危机来的太过突然,距离也太近,因为几乎就悬在眼前,她只觉眼前一花,头往后一仰便要出手。萧白玉看的比她清楚,出手也略快,却因那蛇实在和她距离太近,用不得任何武器和内劲,只闪电般的准确捏住那蛇的七寸,狠狠向树干上甩去,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一刹那间,蛇瞬间就被摔死过去。
秦红药瞥了眼摔死在树上的青蛇,蛇神不正常的僵硬着,蛇腹隐隐有寒光。双眸忽地一暗,几步跨到了萧白玉身前,拉起她的手一看,果然食指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
原来现那蛇本早已死去,又被人拿来剖腹,将一柄带毒的利刃塞进了蛇腹中。试想那么一条大蛇忽然贴着鼻子垂下来,任谁都是下意识伸手去打,但凡手指碰到了利刃,见了血毒便窜进了体内,防不胜防。
“秦护法,没料到你运气这么好有人替你挡刀,北漠六恶奉修罗教主之令来取你性命!”六名黑衣男子齐齐出现在眼前,这六人往道中一站,六月的清晨竟起了阵阵肃杀的冷风。
秦红药却看也不看他们,握着她的手指就送进口中,唇瓣压在她的伤口上,用力一吸,深黑色的血液毫无阻拦的涌进嘴里。萧白玉双眸瞪大,手指下意识的想抽出,却被她紧捏住手腕,指腹清楚的触碰到她软滑的舌。
指上的刀口又麻又痛,被她纳在口中,温热的唇瓣包裹住伤口,舌尖细细的扫在刀痕上,微凉的湿濡感让那根手指发麻到几乎再无知觉。
漆黑的血顺着她嘴角淌下,一滴滴落在地上,看上去倒像是她受了重伤一般。明知那是自己的血,萧白玉却忽地有些不忍,左手抚上她的唇角,替她擦干净血迹,低声道:“可以了,我已经没事了。”
秦红药确认了那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已是鲜红色,才偏头将污血吐出,松开了她的手腕。抬头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冷凝的可怕:“你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她声音又低又快,萧白玉还从未听过她这样的语气,这人即使在大开杀戒时都会挂着一丝慵懒的笑。可看着她褪去笑意后冷淡阴狠的神情,似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却蓦地有了一份安心的感觉,便也默默点了点头。
秦红药转身对着六人,狭长的双眸锋利无比,她负手而立,全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声如寒冰:“小伎俩都使全了罢,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把戏。”
那六人对视一眼,眨眼间六人手中就出现六件模样奇怪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