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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头上戴着赤金盘螭冠,插着紫金嵌宝雕花簪,簪子上的花纹是离得太远,看不清了。

    不过,不管簪子上雕有什么花纹,此人必然是个有钱人。

    有钱人的身旁站了一个人,小厮?长随?管家?正同药行的伙计在说着什么。不对,不是在简简单单地说话,是在争执!

    我打量着这济世堂,飞檐长探,下有雕花;门扇大开,上刻梅兰;牌匾高挂,铁画银钩。更兼占地不小,在寸土寸金的修阳,占地比纹饰更能反映出店铺的财力强弱。

    很明显,这家济世堂经济雄厚,也该颇有地位,但那个有钱人还敢在这儿争执,说明他不是一般的有钱,还应该很有权。

    根据我对修阳为数不多的了解,这应该是个官老爷。

    我细细思索了一下,所以,这事应该是有一个官老爷当着我的面同我的同行起了争执。

    我站不住了,三口两口吞掉碗中滚烫的馄饨,撂下碗筷就走进了济世堂,正赶上那位小厮或长随或管家嚷嚷:“你们是不是没那个本事开药行,没那个本事的话就别开,怎么连个滋补的方子都开不出来,不是庸医是什么?”

    药行伙计大声道:“你家老爷身体好得很,根本不需要吃药!”

    小厮或长随或管家再次嚷嚷:“好得很怎么会精神日渐短起来?胡扯!”

    药行伙计的声音更大了:“那只是因为你家老爷上了年纪罢了!”

    我看此局难解,走至两人中间劝架:“好了好了,两位兄台,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小厮或长随或管家道:“你又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

    药行伙计看我一身游方郎中装扮,拉着我的手腕拖到那官老爷面前:“你也是个大夫,你来看看,这位老爷到底需不需要吃药进补!”

    我试探地看向那位官老爷,正好他也在审视地打量我,然后,向我伸出了手腕。

    我谨慎的搭脉,脉象平稳有力,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我轻声说:“老爷十分康健,确实无需进补。”

    药行伙计头一抬:“还犟!再犟下去还不知要多花多少冤枉钱!”

    小厮或长随或管家也不甘示弱:“你以为我曹家缺钱吗?”

    我轻咳一声:“若是当真不缺钱,在下倒是有一个适宜健康而又生性多思的人进补的方子。”

    药行伙计一脸惊诧地看着我,我继续说:“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小厮或长随或管家也安静下来,等他的主子做决定。

    官老爷略一沉吟:“不知这位小兄弟说的是什么方子?”

    我淡淡道:“上品拇指粗的长白山野山参五两,配莱菔子二钱,每次取一副煎服,每日早晚服用,一日两次。”

    药行伙计愣住了,官老爷与他的小厮或长随或管家也愣住了。

    药行伙计愣了半天,终于叹道:“绝妙,绝妙!”

    官老爷大喜,千恩万谢地带着小厮或长随或管家走了。

    药行伙计对我十分感激,领我至店后上房以上等铁观音款待。我端着杯子抿了一口,嗯,入口柔和,唇齿留香,还行,远不及我在画舫上喝的茶。

    我抬头看向药行伙计,是个穿着青布外衣的年轻人大概也就比我大个五六岁,衣服头发都拾掇得干干净净。

    只是面上的感激之色业已褪去,变成了疑惑与隐隐的愤怒。

    我在心底冷笑,大约是报复的快感过去了,开始觉得我欺骗顾客了。

    果然是年轻人啊,太过单纯。

    相对无言一盏茶时间后,药行伙计先开口了:“小兄弟,你与曹老爷可有什么仇怨?”

    我放下冰冷的茶盏,微微一笑:“没有。”

    不等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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