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解法。刘宪不知道官家会做何处置,但在刘宪所想之内,你是奉茶的人,不论官家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必须把你交出去,否则,程灵封后这件事,就没有任何意义。只能为徐牧笼络朝廷人心做嫁。”
他的一席话令殷绣心中惊颤。
朝堂局面复杂,但刘宪,虽看似在徐牧一营,但将才的所思所虑,却都是魏钊的处境。
“知都究竟是谁的人。”
她问的这个话,刘宪也问过自己。
从先帝将他带至身边起,他就在问自己。
这个世上的人都冷淡,或者惧怕他,没有一个人给过他温情和理解,他好像也惯了一般,独自跳脱出人情之外,翻身为云,覆手为雨地利用这世上人情冷暖,玩弄人心。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确逐渐走出徐牧的阴影,偶尔觉得自由。
但是“归属”这件事,他有所奢求。
“如若有幸,你我逢于微时,见于宫廷之外,殷绣刘宪希望一生归于你。”
无边月色,为这句话做了唯美干净的衬。
人总要有几句真话,才不枉有一颗跳动的心。
“所以,绣儿,经此一事之后,我不会再听任徐牧妄为。但我望你明白,我的所做所为,都不是为了魏钊,我这个人,心里没有家国,没有百姓,也没有江山天下,我只有我自己还有”
他顿了顿,笑了笑垂头,方说出后面的话来,“对,我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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