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珂微微一笑,鼓励般的对着徐浩点头道,又看向了汪宝强和邵一兵,其实他们都是差不多大的,想差不过四五岁而已,虽说自己刚来到这儿便被徐浩和潘图欺负了一番,那是那时自己不过七岁的男孩子,还是个痴呆儿童,与现在的自己是没法比的。
说起来,就是自己也是没经历太多的事情呢,就是恋爱都没谈过的呢,有什么资格决定别人的去留呢?再说,经叶子和徐浩这么一说,自己也是微微动心了呢,毕竟都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尽管也很无奈,毕竟那精彩自己也是未曾有过的,无奈似乎也了无感觉的,浑浑噩噩的长这么大,结果浑浑噩噩的便在车轮下丧生了,何曾有过深切的体会?
“哥,说实话啊,刚才一听这丫头一说,我还真的有点冲动的想说,自己也是愿意出去的,可是转念一想啊,外面的世界是精彩,尔虞我诈处处算计,恃强凌弱的现象无处不在,奋斗一生也是苦难一生,就是那美好的,都说美好的啊,爱情吧,嘿嘿,现在还有么?莫说现在,就是以往,可是有的啊,大家都羡慕的梁祝,可是爱情么?”
这小子竟然自己倒上了酒,微微抿了起来,很是勘破,了悟了的深沉的说。
“可是么?你们想,那梁祝不过传说耳,就是那司马相如的故事,可不都是谋划好的,骗了那卓文君么,可算得爱情?再论那牛郎织女,不过趁人家洗澡时偷取了衣衫,要挟来的老婆,可是爱情?”
“哈哈,你个小子,看的典故还不少呢,好了不要说了,照你这般说下去,这天下还有什么真情实爱么,可不都是虚伪的,有所图谋的也。”
南珂“哈哈”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咱们且不论这些了也,来吃菜,顺便喝点酒,聊聊也好,不要作真,去留皆由自己,不过暂时,你们还是不要想着入那轮回的好,待这段风波过去可好?”
经汪宝强这么一说,大家都是颇觉好玩的,也很是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这小子也是没事瞎琢磨的人,好端端的事情经他一说,嗯,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呢。
其实,历史上的好多人好多事,都被曲笔了!也即是故意的删减或者增加。
或爱惜其才,或爱惜其名,或爱惜其功绩,史家故意的“删减”了他的劣迹,举个简单的例子,那有名的纪晓岚,清朝的大才子,其实是特别好色的,也是每日都离不得女人的,这些其实历史上也是有记载的,不过,被人们带着有色的眼睛,故意“去掉”了。再说一个“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人物——陈蕃字仲举,汝南平舆人也。祖河东太守。蕃年十五,尝闲处一室,而庭宇芜秽。父友同郡薛勤来候之,谓蕃曰:孺子何不洒扫以待宾客?蕃曰: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勤当即说:“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后人都笑,这陈蕃,志大而已,殊不知其“升太尉,任内多次谏诤时事,再遭罢免。灵帝即位,为太傅、录尚书事,与大将军窦武共同谋划翦除宦官,事败而死。”也是多次死谏的忠臣?!
所以切不可仅凭一家之言或者片言数语而为人“盖棺”!
仔细想想何尝不是如此?
“你少听他胡诌,自己得不到就胡说道,这世上不是处处真情么?”
马舒白着眼看汪宝强,显然对他的言论极不认可和赞同,却又找不出有力的论证来反驳她,这就吃亏在看书少上了,也难怪,一般的女孩子都喜欢看言情的,啊,影视啊,或者猎奇的麻雀变凤凰的韩剧,哪有心思看乱七糟的书啊,对掌故啊,拾遗啊野史啊,根本就是瞧也不瞧的,正史跟不看了,那么生涩难懂不说,还都是流水账般的描述也。
“那‘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不是说爱情的?”
柳冰倒适时的为她补充着。
“嘿嘿,这不就是五代的无名氏所写的诗么?!”
汪宝强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