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幸好我还留着后手呢,不然真喝多了,嘿嘿,那温柔乡再好,老头子我也没了气力也。这水族的贝女扇母们个顶个都是rou嘟嘟软乎乎的,滑嫩非凡,想来就叫人心潮澎湃,顿起涟漪啊。这在早前,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事呢,看来是老糊涂了,嘿嘿,现如今,我返老还童了么?!嘻嘻,美也。
七扭颤的令那些虾兵蟹将鱼卒龟哨很是费力,不禁都是面带讥诮的瞅了瞅这面色生春的老家伙,看他醉醺醺的样子,肯定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事呢,哼。所以他们也是斜着身子,拧着步子,故意的横七竖的扭着,拽着,滑着,颤着,叫你美不胜收,嘻嘻,想去吧。
瞅一眼如打摆子,似荡秋千的那些虾兵蟹将鱼卒龟哨扭着抱着颤着,那归一叟亦似神魂颠倒般的乐滋滋,沉醉其中的样子,南珂“嘿嘿”一笑:真是老色鬼啊,这才是人不迷.人人自迷啊,酒不醉人人自醉。
回首,疾步走了出去,一个疾纵窜出水面。
“战城主慢走!”
老龙王微微躬身,抱拳道。
“呵呵,多谢相送啊,有累,耽误大家吃酒了,真是抱歉。”
战焄微微顿下拐棍,满是歉疚的道。
“呵呵,战城主何说此话,谁会没有急事处置呢,再说来日方长啊,就不耽搁你了,请。”话是如此说,听着战焄不咸不淡的话,龙王心中还是生出隐隐不悦,毕竟初次见面,初次宴请,你却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且并非为赴宴而赴宴,却是另有内情,这说来便来说走边走,也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吧。
“老婆子安敢说假话,却是城里出点急事,否则,无论如何我也是不走半途撤席,令大家酒不尽兴啊,实在抱歉,抱歉,那,老婆子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老龙王眼中略略闪过的那一抹不悦,战焄是看在眼里的,虽然也是顿生温怒,但是毕竟理亏在己,再说,也是初次相遇,自己又是先行离去,就难怪人家不悦了,即便我根本未将他们放在眼里,但面子还是须要顾忌的,何况何必为了点末小事伤了和气?故而,战焄依旧装出很是歉疚的样子,微微躬身道,然后拐棍一顿,身形霎时消失。
“这老虔婆!”
老龙王恨恨叫,却也暗自惊讶战焄的功力,就凭刚才在潭中,她露的那一手,竟能将魂魄转化变形,且看她手中的这跟拐棍,显然也是随意变化的,我竟没看出她将它放在了哪儿?这也足可与甄步丐有的一拼了,想来我,还有那归一叟与莫虚右是略逊一筹的。难怪这老虔婆一副睥睨一切的神态,根本就未将我们放在眼里,凌人的很。
咦,那是什么?
就在老龙王转身欲要遁入潭中之际,蓦地看到眼前水花一闪,酷似一条肥肥的虾兵,竟窜出水面,带qi点点水星,一个拧身竟然纵入潭后的丛林,眨眼不见。
是真的?难道我也喝多眼花了,这,这小子是不要命了,凭你一个小小虾兵的修为竟敢窜离潭水,你能支撑的多久,几个时辰还是一日两日?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显然是有急事须办,安有短时赶回的道理。不过,那水面转眼恢复如初,静谧如画,哪有水花?再说,这潭水里一众水族,哪个不再我脑海中,何时见过那么肥嫩的大虾,看来我真是喝多了,眼花了。
头微微一晃,老龙王竟忘了此时自己正在生那战焄的气,挪动脚步,一个升腾,身形微顿,就见潭面蓦地被分了开来,中间闪出一条大道,却是歇歇的光滑的,老龙王身子一个倾斜,躺在了上面,稳稳的向下滑去。
这条滑道甚合我意,舒服啊。
我虽然没有什么大修为,但是自己的地盘自己舒适还是有的,我须快点回去,不然,那老色鬼敢莫趁机玷污了我的族子祖孙,可不划算了,这肥水岂可流外人田?!
眼瞅着老龙王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