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说今日此来自己也不是为了他们,而是那南珂,故而,故作惊惶的站起身,也微微躬了躬本就佝偻的身子,“呵呵”笑:“龙尊言重了,本主怎敢心生责怪,只是,你们热闹却不叫上老婆子,老婆子很是羞惭也,难道老婆子管不得你们酒,奉不得佳肴么,难道你们以为老婆子就是那么吝啬?其实老婆子我也孤寂的很,也甚是希望常有人陪着说说话,小酌一番,岂不甚美。”
说着话,看南珂早已坐下,面目不改,暗暗心惊,这小子竟浑似无意的消弭了自己的一拂?
“既然大姊这般说,那咱们今日就痛饮一番,你,赶紧下去,吩咐一声,多做酒菜,另做佳肴,款待贵客。”
老龙王见好就收,遂吩咐龟丞相去做准备。
“既如此,那老婆子就叨扰了。”
转而看向鬼归一叟和莫虚右,见他俩也是微微点头,客套一番,端起茶来,微微抿了一口。
“这,这是什么状况?”蟹面微缩在殿角问虾头:“我看今日这阵仗情势不妙啊,那老婆子句句含刺语语嘲弄,咱家大王竟不做表示,难道咱家大王怕她?”
“笨啊,你就是笨。”虾头弯起头顶的长须,挠向他的对眼:“你看今日可是打架的时候,咱们这小小的龙宫经受得了,战焄的神功,莫说还有那老头子和那个美妇,看平时他们都跟咱家大王常来常往,若真打起来,心向哪家还说不定呢。”
“不是吧,你这么说,难道那归一叟和莫虚右说不定不会帮咱家大王,他们可是经常推杯换盏的啊,这份交情就这么不堪?”
蟹面豆眼乱转,怪叫起来。
“你小声点,小心大王治你的罪。”
“凭甚,俺又没惹事?”
“还没惹事,这鬼归一叟和莫虚右在这儿的事,不是你说的?你不说,这老婆子怎么会下来?”
“什么,是我说的?”
虾头这么一说,蟹面当时就懵了,豆眼也不转了,整个身子打起转来,转了好几圈后,蓦地停住:“不对吧,那话好像都是你说的也,怎么会是我呢,你莫欺我脑袋小记得少,没想到你的脑袋不大,坏点子不少啊,说,是不是你说的?”
“谁说的还重要么,反正龙王知道是你说的,不信你去问龙王啊。”
虾头对眼努力往两侧分去,看着急头楞脑的蟹面,吟吟笑起来。
“好小子,合着你跑那么快,就是为了赶在我前面,恶人先告状啊,怪不得都说你们潮虾都是心长,心长,竟都是坏心肠啊。”
蟹面挥舞着两个大钳子,直接朝虾头扑了过去。
“呔,你们在做什么,客人面前也这般没规矩么?”
老远看见虾头跳跃着,蟹面后面圆滚滚的追,龙王大声呵斥道。
“这,这该煮的潮虾,竟敢诬陷俺,大王,可不是我说,都是他说的。”
蟹面豆眼咕噜转着,叫起屈来,又不肯放下手中挥舞的板斧。
“什么是他说的,他说了什么?”
龙王冷脸怒目,露出疑惑的神情,不满的盯着他道。
“谁知道这家伙犯什么混了,满zui胡说,大王,俺先退下了,免得惊扰了客人。”
那虾头一个窜跃,游了出去,撇下目瞪口呆的蟹面,痴愣愣的站在那儿,手中的板斧无力的垂了下来:“这,家伙又在忽悠我,戏耍我?”
“你还知道?还不赶紧退下,在客人面前丢人现眼?”
龙王怒笑,喝叱。
“是,是,怪俺愚昧啊,老上这家伙的当,俺这就退下,这就退下,叫大家见笑了。”
也来不及朝龙王谢罪,一瘸一拐中,似横似拽的慌慌的朝外荡去。
“哈哈”,那怪异滑稽的模样惹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