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面遗憾,惋惜一般地说道:“不是我不想帮两位,是我没法帮。我既无金银珍宝,也无势力,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雨花终是按捺不住心中怀疑,悄悄拉下娄玉箫的袖子,小声地问着:“玉箫,这叶姑娘?”她想说真的有能力吗?
但雨花还算聪明,后半句也没说出口。
娄玉箫皱着剑眉,握紧了她的手,望向叶弯弯,恳切道:“叶姑娘,你的轻功算得江湖有名,这次我只是想求你帮我盗得雳雷珠。”
“不瞒娄大哥,师傅曾经教导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要说我认死理,我也不在乎,我师傅也就是华山掌门,如今已”
说着使劲的拧了一下手臂,眼中立刻漫上了一层白雾,眼泪泫然欲滴,抽泣着继续说道:“她老人家不在了,我不想让她失望。”
看她就要哭出来了,娄玉箫也不好再强人所难,“也罢,今天这事,叶姑娘你就当没有听过。”
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冒出的几滴泪珠,叶弯弯心中偷笑,自己演技真是不错。就是忘记胳膊还带伤,拧过头了,真的很疼。
默默地灌下一口花雕酒,压下泪花,对面二人也不说话,气氛正尴尬。人家小两口正愁着呢,她也不好多留。
起身拱了拱手,告别道:“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二位再见。”
娄玉箫勉强地笑了笑。
雨花带着丝毫不掩饰的担忧眼神点了点头,“咱们下次再聚”。
下了楼,觉着这花雕酒不错,又要了两瓶带走,想着给锦城也尝尝。
又想到他那人尝不出好坏,走在人群熙攘的大街上,轻叹着:“给他喝,真是可惜这样的好酒呢。”
她一路逛一路玩,去西街赏鸟,又跑到东街买肉包子逗狗。东跑西颠的玩到日头快落下,才回到金雀坊,想着趁锦城还没发现,得赶紧把男装换下来。
谁知刚踏进红木长廊,就见廊下花园中,传来鞭子噼啪的声音,走近才看见是刘妈妈正被暗卫拿鞭子抽打。
她臃肿的身体在冷风中颤抖着,嘴里塞着的破布条渗出丝丝血迹,酒瓶般粗的手臂被绑在身后。衣衫被抽打的破烂不堪,连着血液挂在身上。
旁边还整齐地立着排侍女龟公,看着这一幕,纷纷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拎着花雕酒坛子,翻下长廊,走近暗卫。夺过暗卫的长鞭,将酒坛塞给他,暗卫不敢造次,只好默默地站在原地。
她蹲下看着在地上蜷缩的刘妈妈,用鞭子戳了戳她右腰处一块还算完好的肉,故作天真地问道:“死了没?”
话音刚落,地上如死猪般的身躯,轻轻地抖了抖,她这一抖,带动了全身的肉,喧着主人未死的事实。
见刘妈妈还活着,叶弯弯伸手掏出怀中帕子,垫在手上,揭下了刘妈妈嘴里的破布。
破布刚离嘴,刘妈妈扭头就冲着不远处的亭子,用如狮吼似地大嗓门,连哭带鼻涕地求饶着:“主人啊!奴婢错了!”
她嗓门震得叶弯弯都吓一跳,她识趣地将破布又塞回了刘妈妈苹果大小的哀嚎大嘴。
“唔唔唔。”刘妈妈的眼泪流地更快了。
不用猜都知道是锦城让办的,定是借刘妈妈惩罚她的不听话,明知人是因她而伤,叶弯弯脸上也没带一丝愧疚。
反而带着鞭子,轻快地着走向不远处亭子中正在喝茶地锦城,坐在他面前,歪头问道:“你怎么喜欢看别人挨打啊?”
“我让他们打到你回来。你再迟一点,说不准一会儿就死了。”他风雅地举着茶杯,眼神冷冷地看着对面坐在的少女,道出残忍的事实。
少女却摇头晃脑地全然不在意,“哦?是嘛,那我再出去玩一会儿”
“叶弯弯!”他生气地打断了叶弯弯接下来的话。
锦城怒目瞪着面前少女,愤恨地大声训斥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