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给一个破解的法子。
可是那个道人却说燕姨娘决不会答应,因为要破解大小姐的命格,只能杀了她的生母。燕姨娘爱女心切,竟是应了,拔了丫鬟头上的簪子便刺进了喉咙,阖家骇然。
燕姨娘的死救了大小姐一命,可也让老爷对这个命硬又害死生母的大小姐感到十分厌恶。后来大小姐就一直被冷落,虽说老爷不论去哪里赴任都会把她带在身边,可大小姐永远被拘在一个小院子里,从不露面,也悄无声息。
虽然纳闷,可是尤妈妈还是郑重应下了,又竖起耳朵听沈氏要如何关心于姨娘来。
沈氏顿了一顿,又说道:“于姨娘没了也有十年了吧?”
尤妈妈暗自思忖着于姨娘,她是三小姐的生母,可是却福薄得很,三小姐三岁那年便一病没了,太太这时候怎么会又想起她了?
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尤妈妈还是回道:“是,于姨娘是三小姐三岁那年没的,三小姐如今已经十三了,是有十年了。”
沈氏握了握手中的玉佩:“她跟了我那么些年,又生下了玉裁,可惜命不好,早早就去了今日我见了玉裁就想起她,只是她的家人早离了府自去谋生,也不知道日子过得好不好。你男人管着外头铺子,人脉广些,所以想让你去寻一寻她的家人。好歹是主仆一场,玉裁也可人疼,照拂一二,也是应当的。”
尤妈妈心里一突,于姨娘虽然是太太的陪嫁丫鬟,做了姨娘生了三小姐之后也与太太颇为亲近。可是在三小姐三岁那年,不知为什么,于姨娘突然和太太远了。再后来,于姨娘又忽然生了病,之后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了世。尤妈妈虽然没有经手过大小姐和于姨娘的事,但她本能地认为,这两桩事都与面前的这位太太脱不了干系。
可是尤妈妈只是一个奴婢,什么时候该装傻,什么事情不能问她还是门儿清的,听了沈氏的吩咐,她麻利地应下了,一句话也不打算问。
她从沈氏还是淮阳公府大小姐的时候就开始侍候沈氏了,虽然一直不是沈氏最心腹的那一批人,可沈氏的为人她却很明白,没有主子喜欢问东问西的奴才,沈氏尤甚。若是知道得太多,那就准备着后事罢。这些年沈氏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换了不少,她虽不知内情,隐隐约约也能猜到一些。
沈氏听尤妈妈答应得爽快,笑道:“这两件事情不必吵嚷出去,办成了悄悄回我一声便是了。我听说外院的乔管事手里有些不干净?”
尤妈妈听沈氏突然转了话题,提的又是外院大管事的事情,心里一喜,看来太太是要提拔她了,那是外院大管事啊!多少的油水!
她喜笑颜开地说:“老奴明白,老奴和老奴家里那口子都明白,一个字不会漏出去的,太太放心!太太放心!”
沈氏满意地颔首:“乔管事那边,你也可以顺便查一查。总之,差事办好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沈氏说罢,摆了摆手示意尤妈妈退下,尤妈妈欢天喜地地走了。
尤妈妈一回到家,立刻托人去寻自家男人。尤妈妈的丈夫名叫尤有德,管着府里的一些生意,也算是有几分脸面的管事,可是尤妈妈是个好钻营的,从不满足于此,一向巴望着往上爬。
不过她和尤有德都是太太手底下的人,但在外院最得脸的还属老爷手底下的几个管事,所以尤有德虽然有手腕有心计,却一直无法再进一步。尤妈妈往日还没敢肖想大管事的位置,毕竟在沈氏身边,她也不是最得脸的那一个。可是没想到今天她居然遇见了这样一桩好差事!这个机会可得把握住了,若是讨了太太的欢心,那外院大管事的位置,啧啧!
尤妈妈越想越觉得高兴,自己坐在窗边傻乐,直到尤有德回来。
尤有德被一个小厮慌忙火急地叫回了家,心里极其纳闷,问那小厮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