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出事,他去定州闹什么!杀害朝廷命官,这这是闲日子过得太清净了吗?非要搞这么多事!
“陛陛下。”
秦正礼话音刚落时,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到郭德顺身边与他耳语了几句。郭德顺不知听了什么面色一变,而后赶忙上前。
“陛下,乔将军他已经到了殿外了!”
“什么?”
秦正礼得知乔顺私自杀了姜思勰,原本还在气头上,乍一听郭德顺这话也是愣了一瞬。吕宗辉此时更是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一旁听着这一重接着一重的“惊闻”,与秦正礼一同面露惊讶的望向郭德顺。
“卫将军乔顺,于殿外求见陛下。”
乔顺此时立在殿外面色肃穆,跑了一路的马儿此时停在他的身旁“哼哧哼哧”的穿着粗气。观乔顺也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甚至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便一路进了宫。
在这半个月时间里,乔顺与秦明煜二人皆是将注意力自青州转移至了定州。
自秦明煜察觉背后推手是姜思勰后,便以迅雷之势调动了定州的人手。秦明煜在姜思勰处不仅发现了青州一案的内幕证据,甚至还有了更加令人意外的收获。
秦明煜无法亲自到往京都,便将一应人证物证交给了乔顺,令乔顺在杀了姜思勰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京都,务必在姜思勰死讯传达之前先一步将证据奉上。
乔顺虽然路上丝毫不敢耽搁,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只是好在不算太晚。
待郭德顺自殿中出来,乔顺便背着身上的布制包裹跟随郭德顺一同进了大殿之内。
“臣乔顺,参见陛下。”
乔顺进殿便目不斜视的行了一礼,而后挺直腰板站在了殿上,满面坦荡的直视吕宗辉看过来的目光。
“你还知道回来?看看你在青定二州都做了什么好事!”
秦正礼此时正在气头上,见乔顺这般坦荡的进来,顿时火冒三丈。他将桌案上的信纸无奏折抄起,掷在乔顺的脚边。只是秦正礼虽是气愤,但并没有急着逼问乔顺,他还在等乔顺为他上的所作所为解释。
乔顺见秦正礼满面怒容却并未有所实质动作,便知还有将事实讲清的机会。
思及此乔顺立即上前一步单膝跪地,他解下背在身后的包袱,打开后摊放在面前的地面之上。
“臣斗胆私自离京,是为还纪尧鸣一个清白,为还定州百姓一个安生!”
言罢乔顺将摆放在包裹中的信件书册一一挑出,并在秦正礼与吕宗辉二人的注视下一件件的说了起来。
“青州巡抚纪尧鸣乃是为定州侠士蒋知义所杀,那蒋知义家徒四壁却尚有一位病弱的母亲。蒋知义无银钱为母治病,姜思勰便以此为诱雇下蒋知义暗杀纪尧鸣。”
“据我所知,蒋知义此前已然对杀害纪尧鸣之事供认不讳且不曾供出姜思勰,你又如何保证蒋知义对你所说属实?”
吕宗辉见乔顺将事情揽在姜思勰身上不由的出言问了一句,秦正礼闻言也是目露疑惑的眼神询问起乔顺来。
“既然蒋知义一人的供词不够,那加上纪立诚的呢?”
乔顺见秦正礼与吕宗辉有疑早有准备,他将纪立诚写下的供词挑出,递给侍奉在一旁的郭德顺,郭德顺见状便将供词呈给了坐在上首的秦正礼。
“纪立诚已将姜思勰供出,姜思勰雇凶杀人之事证据确凿,而姜思勰杀纪尧鸣,其目的不纯包藏祸心。”
乔顺言罢停顿,秦正礼听到现在心中怒火消去不少,越发觉得若是事情真如乔顺所说,那青州之案便不是那么简单的案子了。
“姜思勰意欲为何?”
“意在青州盐铁。”
“盐铁?!”
乔顺话一出口,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