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明爵的恩人,亦是难得的知己好友。常着一袭月白色粗衫道袍,大袖及地,身姿颀长而笔挺,瘦而不显弱,举手投足,自带一种超然脱俗的仙林气。
还形容他,本人霜姿风韵、气华高洁,因常年遁迹山野、独居通州城外的无名谷,性高而偏傲,几乎不食人间烟火气。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逃不过越明爵?
这么了解他?
也太了解了吧!连他的话都能掐得出几分神.韵来
于是,肖勉求生欲极强道:“先生当我没说。”
秦隐但笑不语。
肖勉又安静地呆了一会儿,突然爬起身,“团子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原就无甚大碍。”秦隐话音一转,“倒是肖公子”
“我怎么了?”
秦隐信步慢踱,道:“据我所知,普罗散药力时效大致一日到五日之间,浅食或许还要等上更久。听肖公子所说,你仅比小公子多尝了一口匪徒送去的食物,不过一口而已,应该不会毒发得如此迅猛”
肖勉乍然抬头,“什、什么意思?”
“就是说”秦隐顿了一下,简单道:“肖公子可有印象,在这期间,你还碰过什么东西?或是,有什么沾染到了你,诱发了普罗散之毒呢?”
“我”肖勉眨巴两下眼睛,顺着秦隐所给的思路,将那日之后的所有事情都重新捋了一遍,茫然摇头,“还真记不清。”
须臾,他又道:“哦,我想起来了,我是被绑回来的!除了那副镣铐,别的应该没有了”
秦隐告诉他:“这个侯爷查过,没有。”
“哈?”肖勉不可思议,眼珠子差点儿就瞪出来,“他查?开什么玩笑!那种情况下,团子成了一颗火炭,他怕是恨不得切死我呢!”
“这我便不明白了”秦隐笑笑,又道:“或是觉得那机关锁非你可用罢!”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肖勉道:“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弄的破锁,打都打不开!”
秦隐看着肖勉,默然片刻,摇头。
“欸?”安静一阵,肖勉突然好奇,“秦先生,不会是越咳,不会侯爷是因为那把锁,才觉出事有蹊跷的吧?”
秦隐道:“兴会。”
肖勉撇撇嘴,慢慢吞吞地仰躺下去。
也是有毛病了。一边把他丢进地牢里,一边又去查事情的真相,这七拐八弯的心思,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揣摩的!
肖勉就很不能理解。
诚然,越明爵是恨极了肖闵的,旁的人不知道,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毕竟是看过半本原著,还疯狂吐槽过主角的读者。
肖闵受了冤枉,越明爵会主动地为他洗白白么?这可是他的仇人,况且,抛去肖闵自己造过的孽不提,肖勉穿进来就没有一天不惹他生气的。
说是为他,鬼才会相信吧!
那就是为团子了!
或者是为了侯府,为了丹东。
总之,肖勉是真骚不过。
他心累地摇了摇头
想想此次,起初那些人或许是要杀团子灭口而不巧被他搅和,所以索性将他敲晕。
可是后来,他们又不知为何突然改换了战略。将两人一起带走,且还花大手笔,一边下毒,一边伪造文牒与路引叫越明爵误会。
肖勉就是再蠢,也该明白过来缘由了。
匪徒为什么没有在发现他们逃走之后一路追上?还不是以为他与团子一起吃了那碗饭食,知道他们必死无疑。
这样一来,不管是死了,还是半途被人带回,肖勉的罪名都会得到落实。
越明爵大发雷霆,一怒之下会如何呢?
可想而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