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死吗?敢耍小聪明溜掉?真是找死。
是了,他好像现在已经不怕死了。要不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跑这里凑热闹。
那很好!越明爵眉间微动,眼底暗了暗。
本侯有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哥哥哥,”小团子在石阶下停步,扬起一张羊脂玉般白嫩细滑的小脸,“怎么样?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好看?”
越明爵却是不言,只淡淡地盯着肖勉。
肖勉心里的乱马,快要将最后的耐心都捋秃噜了。可碍于身份有差,又不想让越明爵揪住错处,便规规矩矩给倾身行了一礼。
毫不意外地,换来越明爵一声霸道总裁上身的冷哼。
然后,他缓步走下台阶,一把将满脸期待答案的小团子捞起来。继而,丝毫不给成长中的小少年一丁点儿男人的面子,熟稔又容易地,把他翻了个头,自然且流畅地,夹在腋下。
活像一只健壮又凶猛的雪豹,来寻自己不省心的儿子回家,等揍。
白乎乎的小团子好似都已经适应了这种方式,竟然连个惊呼都不曾有,任凭越明爵玩儿,笑眯眯地,将一对儿眼睛弯成初秋的月牙。
肖勉:
好不忍直视!他以食指碰了下鼻头。
越明爵裹着团子,斜睨一眼肖勉,道:“这就你说那个人?”
团子点头,美滋滋绽颜:“是啊,好看吧?”他还无比骄傲。
肖勉就很无语:你俩在人眼前讨论的时候,能顾虑一下本人的感受吗?
好看这个词,形容一大老爷们儿,合适吗?
而越明爵根本就不存在这种自觉,不耐轻嗤,回道:“不怎么样!”
肖勉:
不怎么样,你还在原著里撞上就压?压就算了,还变换那么多方式来折腾?就不怕天降闷雷,将这满口瞎话包的给劈死吗?
他将越明爵家祖宗问候了一遍。
“肖公子脸色不好?”越明爵倏然转眸,发现肖勉就差在脑门上刻个“滚蛋了”,便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是因为本侯说得不对?”
“哪里哪里,”肖勉充分发挥自己睁眼胡扯的神技能,立马冲他扯开一道豁达而不显夸张的弧,“侯爷说得很对,对极了!我丑、我挫,反正我哪儿哪儿都不好,一点儿都配不上侯爷您,怎么看怎么配不上!”
所以,您能不能放过我一次?
“你看,”小团子揪着越明爵的衣领探出小脑瓜插话,道:“他这么谦虚,肯定是喜欢你!”
“哈?”
“咳,咳咳咳”肖勉狠狠地呛了一下。这小屁孩儿哪只眼睛不好才走眼看见的?老子拿刀劈他的想法都不是一天两天才有的。喜欢他?有病吧!
越明爵却噙着笑垂目,“是吗?”
团子拼命点头。
肖勉:忽然感觉脑浆子都要被这俩人气得炸出来了。
他使劲儿按了按太阳穴,默念:老子心善、五讲四美好青年,不跟他们见识、不跟他们见识,千万不
艹,忍不了怎么办?
而越明爵也不知道哪根儿筋又出了状况,好似在肖勉身上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兴趣忽起,观赏一件奇宝般,好生将他打量了一遍。
半晌,掂了掂腋下的团子,轻蔑又欠揍道:“做本侯的人,得能生孩子,你会吗?”
“我,我”
肖勉觉得自己已经在拼命压制了,可到底不是忍辱负重的性子,窜天而上的火气,骤然燎起三丈高,便是在冰天雪地里,遇上越明爵这颗不定时的火星子,盖不住啊!
他就真恼了,一脚揣在雪堆上,“老子会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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