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丘管事休假,这便劳烦他来伺候公子几日吧!”
说罢,他提步就往外走。
榻上,肖勉一个鲤鱼打挺就弹了起来,“你等会儿”
黛青背对着他,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唇角。转过身,仍旧一副死了老婆的脸,面无波澜地看着顶了一头鸟窝的肖勉。
“不知肖公子有何吩咐?”
“行了吧你,别在这儿拽什么文绉绉的。”肖勉耷拉着脸,几乎将“草泥马”雕在脸上了。
他语气不善地问,“侯爷说的,让我过去?”
黛青点头,“是。”
肖勉又问,“无论如何都得去?”
黛青亦道:“是。”
肖勉就盘坐在榻上,犹自思酌片刻。两相对比下来,丘珲达与越明爵之间,他还是觉得脸蛋好看一点儿的、可能会比较不太恶心。
他就是不明白越明爵到底哪根儿筋不对了,他要按照原文作者的逻辑走,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原文最起码是在第一次日上之后,食髓知味了才开始混蛋的。现在他都逃了两次了,作何还要咬住他不放?
每天夜里放在身边干看着很舒服?
于是,肖勉就忍不住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是我?府里没喘气儿的了?”
黛青抱臂而立,审视了好一阵子,才道一句:“侯爷说了,还是肖公子好玩儿,仅此而已。”
肖勉:
他抄起还存有余温的被子就道:“我死你大爷的!”
你还当老子是玩偶儿了咋滴?好玩儿?老子觉得太阳还好玩儿呢,怎没能摘下来捏泥!
另一边,弥福一头雾水地站在台下,好半天也想不明白越明爵唤他过来究竟是要问什么的。
什么意思啊?弥福就很糊涂了,侯爷不是恨不得刮了肖公子的吗?如何还会关心他的病症?
都已经地从落湖开始问起了,不厌其烦地再三确认,连细枝末节都没放过。他到底是想要知道些什么吗?
弥福挠了挠耳根子,又暗自回忆了一遍方才的问题,心中疑虑更甚。
“侯爷,是肖公子有什么问题吗?”
越明爵微微敛目,右手搭在几案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拍子,就是不回答。
弥福斟酌片刻,才小心翼翼道:“侯爷,说句在实话,肖公子这个人是不太讨喜,可说到底,也没到什么十恶不赦的地步。”
他说着,觑了一眼越明爵,发现他慢慢地将目光移过来,后背不自觉冒了汗。
弥福赶紧干笑两声,道:“也不是我在为他开脱。他与小老儿之间,不过几天的交情,并步算多深。我就是觉得”
他顿了顿,见越明爵并未发火,才继续道:“就是觉得,以肖公子的才能,被迫沦为奴藉也就罢了,若是一直做些个费体力的粗活,太浪费。”
越明爵突然就笑了,“浪费?”
“弥老头儿,”越明爵挑起眉梢,道:“照你这么说,本侯该把他放在哪个位置合适呢?”
“这”弥福就不敢说了。
一直到弥福离开院子,越明爵也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斜躺在案后。
肖闵?他默念了一遍这个曾令他极度憎恶的名字。好容易安宁下来的血液又开始翻腾。
记忆里,那个人,孤傲又冷漠,呆板且不近人情,可以说是非常的可恨了。人不是不可以变,性格也不是不可以磨。只是在他眼里,是谁都可以,就是这个人,绝对不可能。
所以他才怀疑,现在这个会气急跳脚、会破嗓大骂,会挥拳头揍人的炸毛小野狗,又是怎么弄出来的?
他可不会相信什么落湖失忆的戏码。
这时候,黛青敲响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