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握住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猛的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仇恨：“我要跟你们合作的是，毁了林家。”
何熙衡能感觉得到他的情绪，不否认，这确实是送上门来最好的一枚棋子，她嘴角微微上扬：“我不得不夸奖你很成熟，智商也高，但我拒绝跟你合作，因为你太小了。”
高书涵听到这话，有些急了，“为什么？你们的目的不也是为了毁了林家吗？我可以的，你们可以利用我，其实那么多年林向徽一直在找我和妈妈，只要你们利用我，就可以了！”
看着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还有眼神那抹恨意，何言栎心下有些黯然，是什么把一个花季少年给逼成了这样？
“你现在住哪？”
何言栎突然问，高书涵有些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最近都睡在地下室，也就是地下车库。”
何熙衡看着他手上的冻疮，还有他那张被风雪划伤的脸，还有那双坚定的眼睛。
何熙衡与他对视良久，起身说：“带他回南樱公馆之前，先带他去买几件衣服。”
高书涵有些不明白，何言栎拍了拍他的肩，“走吧。”
高书涵明白了过来，兴奋的跟了上去。
两人先是带着他去买了几套衣服，当服务员看到一对俊男美女带着一个浑身破烂的少年时，都觉得画风很诡异。
不过高书涵的衣服虽然破，但是十分的整洁干净。
何熙衡看着他衣服上的补丁，高书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衣服是我妈就给我的，我觉得穿着舒服，哪要是破了，自己补一补还能穿，姐姐你其实可以不用带我来这的，这的衣服太贵了。”
何熙衡笑着说：“那可不行。”
高书涵听到这话，从书包里那拿出一个钱包，翻了翻，有些窘迫的说：“姐姐，这那有银行，我去取钱。”
何熙衡看着他手上拿着的那卡，“你这卡里有多少钱？”
高书涵回答：“我妈就给我的，本来是留给我上大学的，可是我退学了，本来想着如果找不到人帮我的话，我就用这十五万去雇几个人，把林向徽给打一顿的，后来想想不如去买一辆摩托车，学学怎么送快递和外卖，现在s市稳定下来，之后找机会慢慢来。”
何熙衡点头，说实话，她有点欣赏这个小子了，“好了，这是你妈留给你的，你自己留着吧，毕竟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买几件衣服给你也是应该的。”
这时何言栎走了过来，拿了几件衣服递到高书涵面前，“给，去换换吧！”
高书涵小心翼翼的接过衣服，走进了换衣间。
何言栎凑到了何熙衡面前说：“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知道什么？”
何熙衡轻轻点头，“我之前找过人去查他们母子，上次听你提醒，我都快忘了这件事了，说来也挺巧的，七年前，魅影在一次任务中，救出了很多被拐卖的妇女儿童，其中就有高晶玲和她儿子。”
“难道当年韩姿就是勾结人把他们给拐卖的？”
何言栎沉声问道。
“是的，根据当时的口供，高晶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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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保护儿子，就给那些拐卖的人做了性妓。高晶玲为了不想再生什么事端，就没有再去追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