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局长皱起了眉头：“这样说来，他就不是在明珠沦陷，落到了日本人的手上后叛变的。”     “是！他是在日本人打来前就变节了。”     “该死！汉奸！”戴局长的手拍着沙发的扶手。     “局座，要不要抓了他！”肖恩问。     戴局长平复下来，喝了一口茶：“你的意见呢？”     肖恩：“局座，现在知道周轩是日特的人，只有几个人。我想，他已经暴露了，对我们就没有杀伤力了。不如，利用他，将来有机会的话，调动日本人向我们的圈套走。”     戴局长想了想，点点头：“你的这个建议值得考虑。死了他，也就是出一口气。留着他，我们可以从他的身上，捞到一些好处。就这样办。”     “是！局座。我马上下达封口令。但是，周轩今晚估计会开始行动，偷窃委座明天的出行计划。我们怎么办？”     戴局长向肖恩要了一支烟，点上抽了起来。     将一支烟抽完，他才开口：“这个事情上，我们不能大意。委座的安全是重中之重。”     “周轩今晚，会向两个地方下手。”     “既不要让周轩觉察到我们怀疑他，又不能让其阴谋得逞。要想一个妙计出来。”戴局长说。     “那我们申请，将警卫队的保卫资格调整？”肖恩说。     “那不就让周轩与日本人怀疑了？已经定下的计划，要修改，说明出了大问题。”     肖恩：“如此看来，只有让他偷到任务书了。”     “嗯！凭那些人，偷不到任务书，就说明有问题了。”     “可是委座”     “委座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我们当然不能让委座有风险。”     两个人商量不出个办法来，便去了官邸。     在官邸，见到了侍从室的副主任，委座的亲外甥毛主任。     当戴局长将情况说出来后，毛主任的第一要求就是：“抓了周轩，抓了日本人。”     戴局长：“就算抓了他，日本人还会安排其他的人来行动。与其让他们派我们没掌握的人，还不如让周轩控制在我们的手上，随时能知道日本人的最新动向。”     毛主任一听，也觉得戴局长的话对。     “那么这个危险也太大了。委座肯定不能置身于风险中。”     正说话间，侍从室的电话响了。     毛主任接过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毛主任去了委座的书房。     过了半小时，毛主任回来，坐在戴局长的对面。     “我已经将你说的情况向委座汇报了。”     戴局长急切地问：“委座怎么说？”     “委座同意了你们的提议，那个周轩就养在我们的池子内。”     戴局长一喜，但是又焦急：“委座的安全怎么办？”     毛主任：“委座还是决定出行，并且还是要走那条线。因为明天是委座出席抗日誓师大会，委座不能缺席。”     “不行！那条线肯定不安全。按照日本人的风格，明天，将会有大批的日军飞机，对委座的专车车队进行袭击的。”戴局长说。     毛主任为难：“可是去会场，只有那一条线啊。”     戴局长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带着担心，戴局长与肖恩离开了官邸。     回到了局里后，戴局长问肖恩：“那个刘云现在在哪？”     “回局座，刘云还在桃花巷当巡警。”     戴局长点头：“他说的话是准确的。如果不是他的提醒，我们还没有这快发现周轩是日特。”     肖恩：“这个周轩太狡猾了。这多年，我们忽视了他。”     戴局长点头：“他是外派人员，你们也难掌握。不过还是有一点蛛丝马迹。他那个小组的知他根底的人，前后一年，都死了。现在回想起来，能确定，日本人在帮他清场。”     “谁也没有想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