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欧尼亚,吐冷监狱。
一个极其富有“盛名”的监狱,尽管这样描述有些不恰当。但吐冷监狱确实是艾欧尼亚历史以来最著名的几个监狱。具体的建制的历史早已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但是谁在乎哪过去呢?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对于许多人来说,当下比过去或者未来的都要重要的多,又或者对于这种人来说,他们只看的到当下。
在监狱内部,到处都是黑暗冰冷的空间内,花岗岩建筑而成的监狱内部上满是火把烟熏的黑色痕迹。
这里关押的人很多,有政治犯,有残忍的杀人犯,甚至还有些奇怪的东西。有的来去匆匆,有些人则永远都成为了吐冷监狱的一部分,有些人则还在这监狱中苟存着,祈祷着这冰冷的监狱内能多一丝温暖。
监狱内部到处都是狭隘而高的通道口,两边黑色肃穆的狱门,隔着几米的高处就有着火把在缓缓的燃烧,释放着淡淡的黑烟。有人说,哪怕是吐冷监狱里燃烧的火把中冒出的黑烟,上面都隐隐还有着血的痕迹。
简朴,实在,不做丝毫的额外无用装饰。
记住一句话:吐冷监狱不养废物。
在这里,不时有着一些恐惧到极点的声音从不知道的哪个角落里,从某个隐蔽的黑暗的通道里传出。就像野兽的咆哮,也像最绝望的人在最黑暗的深渊中发出的哀嚎。
也有时不时发出的狂喜声,就像是有天大的喜事一般,尤其是这几年艾欧尼亚的局势越发的奇怪了,哪怕是艾欧尼亚的高层也不一定看得懂吐冷监狱的内部,就像是有层层迷雾遮掩着这里一样。
这监狱的外表仿佛有一层纱布,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
此刻,吐冷监狱内部。
咯吱的推门声,一道道厚重的黑曜石大门被无声的打开。这一道道的门,也许不仅仅是用于囚禁里面的人,更是用于保护外面的人。
地上出现了一个被拉的老长的影子,一个形状略显得奇特的黑影。
优雅的慢步,幽暗的甬道中,一个身穿斗篷的人正独自一人的在行走。
他是吐冷监狱囚禁的一个罪犯,在一些人眼里臭名昭著,或者又在某些人眼里说声威赫赫。
那姿态,悠然自得。仿佛是在自家的庭院中散步一般,沉思一般,追忆一般。
他在想什么?
更奇特的是,这人似乎是个瘸子,走起路来,一停一顿,一左一右,但速度又显得丝毫不慢,且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那是优雅的味道,就像是舞者的动作。
在这通道的两边还有着一些狭小封闭的小门,上面的门牌上有着一些数字编号,就像是邻居家的门牌号一样。
一号,二号,三号一个个的号码,不知道背后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与罪恶。
在通道的尽头,一个同样装饰简单的房间内,一张长桌,一群人。
这群人都身穿堪称“华美”的服饰,正围坐在长桌边上,正在哪窃窃私语。他们统一都笼罩在斗篷之中,用面具遮住自己的脸,隐藏起自己的身份。
这是一群权贵。
“是哪个臭名昭著的杀手犯罪分子?居然还需要我们亲自来监狱?”有人不满的说道。哪怕他们已经提前做好了一些准备,但哪怕仅仅是在这个房间内,里面还是有一股消散不去的血腥味以及黑暗恐惧的味道。
“是一个本该死去的人。”人群之中有人压低了嗓子耳语道,有人知道是谁,也有人不知道。
通道外,同样身穿斗篷的人正走过一道道狭小的门。二号,那个可怜的家伙还是死了,他最后吐露出了他的哪个秘密,但还是被杀死了。
“嘿嘿,本该死去的人。别告诉我是从死人的国度回来”。有人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