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着眼睛,本来就飞起来的心,比刚才还飞的更高了。
“对了雅雅,过几日,你清醒表姐的女师傅要进王府了,从明日开始,你就和你清醒表姐一起学好不好?”
“好……”
见文颖乖乖的应下,年韵才放下了心。
后面的几个月她肯定要等着孩子生下来,倒是不用在这般整日照顾着雅雅,其实这样也挺好。像巧儿和阿郎那般,两个孩子照顾起来,有些忙了。
南阳王府的女先生进门,教的自是文墨之道。
两个学生一个清醒,一个文颖。
清醒不用说,历来都是开蒙的,识字儿识的快,诗也读的通透,可惜清醒不喜欢读那些个女戒女则,倒是喜欢读通国史册等等,小小年纪便能看出其巾帼气息,相反是文颖,先生教导了一个月,文颖才吃透三字经。
相比之下,二人哪个能读,哪个不能读立杆高下。
但是相对于女先生来说,却是更愿意教文颖一些,因为清醒学的太快,而且她不愿意女戒女则,反倒是要看男子看的册,所以女先生教了两个月,便没有教的了。相对来说,文颖识字儿慢,女先生慢慢教,教会了字儿和女戒女德等等,也要一两年了。
年关过后,文颖又长高了一截,年韵的肚子也大了一圈,总算看起来像个孕妇了。
每日年韵回来后,也乖乖的给年韵说当日所学。
彼时,年韵也到了待产期,几乎不出门。
文颖每日正常去王府学着,其实女先生是可以到文宅教导文颖的,不过因为年韵觉得同龄人一起玩儿文颖会开心一点,所以一直没有将女先生带到文宅。
年时迁偶尔回来,看见文颖和清醒清楚一起玩儿,目光深了深倒也没说话。
不管文颖是谁的孩子,但也是在南阳王府长大的,是妹妹一手带的,也是南阳王府的孩子。
这一日章佳氏和年四重留了文颖在王府用膳,离开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因为才过年时,节气还没有过去,街上红灯高挂,在黢黑的夜里无比好看,车行了一半,文颖掀开了车帘,看到了外头的景色,和不远的家门,问道,“嬷嬷,我能下来走走吗?”
“当然是可以的。”嬷嬷笑着,车夫便停了车,嬷嬷将文颖牵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侍卫和丫鬟。
从这里到文宅也不过是半里远。
“娘亲说想吃酸枣,街上有酸枣吗。”文颖慢吞吞的,突然想起来前几日年韵在院子里走的时候发的牢骚。
“有的。”嬷嬷也是高兴,“小姐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孝心,夫人必会高兴。”
文宅中,年韵还嘀咕着,“怎得这么晚了,雅雅还没回来?”
宇文昊扶着年韵,“车夫已经提前回来了,雅雅说想在路上走走,就让嬷嬷陪着去了。”
谁曾想话音刚落不久,下人便匆匆进来道,“公子,夫人不好了,小姐不见了。”
年韵和宇文昊面色一变。
却是文颖和嬷嬷走过街去买酸枣,侍卫们被拥挤的人群挤慢了一步。
因为文颖个子矮,不好找,只能看嬷嬷。
谁知道一晃眼嬷嬷也不见了,侍卫们开始慌了。
最后在巷子里发现了被打晕的嬷嬷和满地的酸枣。
年韵一听,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谁,是谁!”明明日子已经平和了这般久,谁会拐走雅雅?难道是人贩子?
宇文昊冷着眼看着嬷嬷被人扛进来丢在地上,浇了一泼冷水,醒来后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慌了,“夫人,公子饶命,是奴才疏忽了。”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嬷嬷忙道,“奴婢和小姐正在买酸枣,买完酸枣就准备回来,可谁知道街上突然出现一大堆人,奴婢本来是牵着小姐的,谁知道有人打晕了奴婢。”嬷嬷也是慌了,从文颖生下来没多久,都是这张嬷嬷在带,现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