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觉得,她不去做账房先生,有些可惜了。
“那你要如何?”抿紧唇瓣。
“我要你每天都还我一句你喜欢我。”子鱼眼眸亮了亮。
“不可能!”阿文眉心跳了跳。
“不说就不说咯!反正我又不是你夫人”子鱼低头,脚尖划在软泥上,蹬了一草鞋的稀泥。
这意思是不说就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阿文也来了硬气,将荷包塞回子鱼手中,“拿去。”要他一个大男人整天说这么肉麻的话,传出去还要不要面子?
子鱼内心:呵呵哒?
澄清名分的事情,暂时搁浅。
还各家的银子也因为二人的一点儿小别扭暂时搁下。
巧儿生病的事情村儿里也都知道了,除了村长外,第一个来的就是时常照顾巧儿的郭婶儿,大家只知道巧儿是因为吃错了东西生的病,却不知道是因为吃错了什么,都送来了不少东西。子鱼将就着给巧儿做了些清粥小菜,阿郎扶着巧儿喝下了。
阿文的脸色却越来越黑,因为子鱼一个下午也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话。
“你们去忙吧,这里有我来照顾。”阿郎开口,巧儿望着子鱼和阿文,欲言又止,好一会儿神色还是飘忽到了阿郎身上,转瞬即离。
子鱼大有一种准备开口留下来的架势,阿文冷声道,“该收网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直接拽走她,前一日下的网,竟日涨潮退潮两回,上面个头大点儿的鱼,也有七八条。
子鱼扫了一眼,还挺多的,不是说会有人偷吗?
殊不知阿文说的此偷不是彼偷,即墨村的村民善良和乐,彼此熟络团结偷鸡摸狗的事情甚少。倒是附近常会有夜猫过来,所以才会出现盗鱼的现象。
阿文将鱼篓下意识的递给子鱼,子鱼哼了一声,并未理会。
阿文回头看了一眼,她正遗世独立的望着海面欣赏风景。
重重将鱼篓搁在地上,不拿就不拿。
可子鱼不仅不拿她也不动,阿文捡鱼和收渔网,都得走动,而子鱼就是纹丝不动,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沉重的拖油瓶。
将鱼都捡到了鱼篓里,看着小姑娘还趾高气扬的望着天与大海,一副不乐意搭理他的样子。
阿文粗鲁的将网塞进鱼篓里,大步走到子鱼面前,直接将她扛了起来。
子鱼惊住。
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用力的拍着阿文的肩膀,“你放开我!”
她有手有脚,知道自己走!
“别动!”阿文重重的拍在她的臀上。
过路的人不少,都议论纷纷的看着阿文,子鱼惊住了,立时大惊,“这么多人看着!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快放我下来!”
话语让阿文有些熟悉感,似乎似曾相识,但是想不起来。
“不是不说话?”阿文挑眉。
“我口渴!我不想说话!”不行吗?
“现在还渴不渴?”
“渴!”子鱼梗着脖子吼了一句,随着臀上不轻的力道识时务改口,“好像不是那么渴了!”
整张脸涨的通红了。
她是要二十二了!又不是十二!三番两次这么来!当她还小吗?
阿文勾着唇,果然这丫头还是得来硬的才乖些。
像什么好好说话?做梦!
谁家媳妇儿不是夫唱妇随,安安静静相夫教子,他若是软了几分面子,她岂不是能骑到他头上?
纵使子鱼识时务,可是阿文还是没有放下她,反而用了用力,抱着她的双膝,箍的更紧,一手提着篓,一手抱着娇娘,看起来还挺像土匪的。因为村子里最近都看惯了,这两个被铁链子锁在一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