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就这么折腾了,昨夜还好是她累的拒绝了,他还想着多来几回,若是再来几次,怕是想让她死!
“我要沐浴!”声音中带着不满。
欺雪不解,“郡主这是不高兴?”
“别说话!你只管备水就好了!”年韵觉得说话都很累,无奈之下欺雪也只能让人去备水给年韵沐浴。
年韵沐浴完,腿仍旧酸的很,不一会儿,东宫上下的宫女太监都十分有组织有纪律的前来向年韵贺喜,年韵不悦,受了一晚上的折腾哪儿有什么好喜的?
“郡主,初语过来了。”欺雪道。
前不久,倒是给了三人的分位,成了东宫名不见经传的侍妾,但做的仍旧是从前的事。
“嗯。”年韵点头,等着初语进来。
初语进来自然是先跪下向年韵道喜,年韵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今儿个听了一上午的报喜了,我倒是没感觉到喜在哪儿。”像是白遭罪c
但见初语疑惑,又道,“初语来此,可是有事?”
“太子吩咐奴婢给太子妃准备的药,普通的避子汤伤身,所以让奴婢配置了这避子丸,只是让太子妃小心些服用,莫要被人知晓。”初语说着呈递出锦盒,“太子想着再让郡主长大些,再孕育子嗣,减轻太子妃生产的风险。”
年韵眉头一蹙嘀咕道,“那他不碰我我就得了。”
“郡主!”欺雪大惊,初语虽然伺候自家郡主,可是到底是太子的人,怎么能如此说。
说来也奇怪,普通夫妻圆了房,妻子也该羞羞答答的,可是郡主怎么就一脸不情愿。
初语一看,笑道,“太子妃与太子之间,可是有什么不妥?”
可这么一说,年韵也霎时不好意思,她要怎么说,说宇文昊和她尺寸不合适?
看着初语,半晌后轻咳道,“没什么,欺雪把东西收起来。”但是初语也是感觉到了年韵满身的怨气,这个情况必然是,房事不合。
敛下心思后退下。
年韵见欺雪亲自去床褥上将换下的床褥剪烂,好奇道,“欺雪你这是做什么?”
“郡主和太子行了房,这样得大事自然是要呈递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那边会提敬事房记上一笔,如此一来,皇后娘娘也安心了,不会再逼着郡主了。”欺雪笑道。
年韵知晓这是规矩,可是总感觉怎么未来的日子会更不好呢。
这虽然行了房,可是姨母想要的是皇嗣,没有皇嗣,不一样要被催吗?
吃了初语给的药,年韵才意识到!她吃个屁的药!就应该一举得男,早点儿生下皇嗣,免得自己再被他折腾,这么一想心中懊恼不已。
凤仪宫内皇后见着了落红,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竟然行房了,行房就好行房就好,这样很快也会有了身孕,遂吩咐道,“瑾瑜,你且准备些给东宫送去补品,这半月太子妃也不用来向本宫请安了。”皇后倒也记着,年韵身子小年龄小,初次破瓜必然不好受,所以也没折腾,皇嗣为重,现下既行房了心头也算松了一些。
“对了,从今日起,你且让太医记得按时去东宫为太子妃请平安脉。”皇后满心满意的就等着皇嗣降生,若是能生下嫡长子,那心头的大石才是彻底放下。
宇文昊下朝回东宫后自然是想与年韵一同用膳,却不想初云苑直接来话,说太子妃已经用过午膳了,身子不适眼下还在休息。
宇文昊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用过午膳去初云苑见了年韵,果真见她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便也没说什么,昨夜确实是累着她了。
不想晚上,年韵也没有搬过来的迹象,便是宇文昊想去初云苑,欺雪也站在门口,十分紧张道,“太子妃说身子不适,今日伺候不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