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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白兄,这套剑法太过高深,我一时半会领悟不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李惊云看着李白的眼神中满含期待,自然知道对方的心意,汗颜道。     “张兄弟,你多虑了,怎么可能只让你看一遍我演练的剑法,就让你全盘领悟出整套剑法的精妙呢。虽然你天赋极高,也绝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李白笑吟吟地说道,显然是认为李惊云的说法有些异想天开。     风无痕在一旁默默地喝着酒,心道:“让修炼了混元内力的人看一遍剑招,还不能全盘领悟到,只能说明这套剑招太过天马行空,而且李惊云的混元内功修炼境界不够。”     李白打了个酒嗝,喃喃道:“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喝醉了,这到底是什么酒啊,不对劲啊。”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了李惊云。     李惊云赶忙接了过来,看到小册子的扉页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四个大字太玄剑法。饶是李惊云对草书有些研究,也差点认不出来这几个字。     “我的狂草是师从张旭,已经习得了他七分神韵。写这手狂草,最大的诀窍就是喝酒,喝到微醺的时候开始慢慢磨墨,待喝到七八分醉的时候就可以落笔了,待喝到十分醉的时候,就可以收最后一笔一划。不过,我的狂草始终及不上张旭,或许是因为我的酒量比不上他那么大,气度也没有他洒脱。”     李白一喝完酒,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话痨,说起话来喋喋不休。     李惊云终于明白为什么李白在朝廷中那么不受人待见了,恃才傲物是一方面,这一条其实大多数人都可以勉强忍受,毕竟文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怪脾气,朝中的文人又不止李白一个,大家也都司空见惯了。     但是,喝酒以后话痨就让人受不了了,逮住一个人就絮絮叨叨地说半天,也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用不了多久,大家就都对他敬而远之了。     最要命的是,偏偏这个话痨还是个才华横溢的诗人,看别人不顺眼,就吟诗作赋变着法调侃别人。用现代的话来说,李白是个终极的吐槽大师,而且一吐一个准,专拣别人的痛脚和软肋吐槽,自然而然就把满朝的权贵都得罪光了。     李白被朝中的权贵排挤出长安时,做了一首梦游天姥吟留别,通篇暗讽朝中权贵,最后一句诗“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更是把朝中的其他文人也一并得罪光了,好像满朝的文人除了他李白之外,都是一帮“摧眉折腰事权贵”、奴颜屈膝的御用文人。     王忠嗣自然是知道李白的为人处世,佯装不察,一边和风无痕喝酒,一边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些武林大会的掌故,也为两天后做评委积累些经验心得,并通过风无痕对江湖中的各门各派做一些深入的了解。     阿斐一直坐在一旁,静静地喝着低度的葡萄酒,看着天上的月亮怔怔发呆,好似在回想一些过去的事情,到后来看上去竟有些许伤感之意。     无名自顾自地掏出来干粮、肉脯和清水,静静地坐在一旁吃喝,双目凝视着远方的山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些人中,李白的酒量要略逊一些,此刻已经喝的七八分醉意,拉着李惊云说个没完,到后来开始即兴作诗,李惊云只得硬着头皮拣一些杜牧和李商隐的成名诗作勉强应对,没想到这样一来,更是招惹了李白极大的好胜心理。     往往是李白苦思冥想半天,从嘴里蹦出来两句诗词,李惊云却略一思索,便拣一些后人的成名诗作与之相对。王忠嗣等人看在眼里,已经知道二人高下立判,不由地既同情李白,又同情李惊云。     同情李白,是因为他自以为老子作诗天下第一,没想到这次竟然踢到了铁板之上,被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比了个体无完肤。     同情李惊云,则是因为他才情虽高,毕竟是少年心性,不肯轻易服输退让,结果被李白这个老油子缠上了,非得比出个子丑寅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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