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
简逢意的手都在哆嗦,要不是学校的老师通知,他真是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简桉一向是爱胡闹的,这件事情他知道,但是简桉毕竟还是有分寸的,不会真的闹出来什么大事。
都是因为这个容墨!
他当时就不喜欢简桉和容墨亲近,固然是有作为父亲的看不顺眼容墨抢走了自己的宝贝这个心理,但是更多的是因为他对容墨不放心。
简逢意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能看不出来容墨不好对付?他一点也不喜欢容墨,觉得他心机太深简桉应付不来,在简逢意的心里,他的宝贝女儿最好是找一个知根知底,为人靠谱的门当户对的人家嫁了,轮到下辈子都不能便宜了容墨!
“我就知道你迟早要把桉桉带出事情来!容墨,你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你离桉桉有多远滚多远!”
简逢意的咆哮声整个走廊里都能听得到到,容母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但是看着容墨低着头一声不吭,心下雪亮。
自己家的儿子自己还能不清楚?要是真是容墨有理的话,这理哪怕只有一分,容墨也绝对不会让简逢意这么指着鼻子骂。
自己的儿子肯定是做错了,就是不知道错了多少。
“伯父,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但是我绝对不会就此和简桉分开。”
“你!”
要是放在平时听见容墨的这话简逢意早就冲过来揍容墨了,但是现在简桉就在里面躺着呢,简逢意也没工夫和容墨分辨是非对错。一阵旋风似的就冲进病房里了。
“儿子,这件事情……”
容母小心翼翼地开口,揣摩着容墨脸上的神色。
容墨平时是有多骄傲的一个人她做母亲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是容墨现在的样子,虽然不说,但是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子阴沉沉的气息。
“是我不对。”
容墨挡住了容母即将说出口的话。
这件事情归根到底是他做错了,是他没有保护好简桉,才造成今天的这个局面。
“你还敢进来!”
简逢意坐在简桉的床边正是又气又心疼,一抬头看见了容墨语气就更加不善:
“你还有脸进来,我不是说了吗,让你以后离桉桉远点,给我出去!”
“伯父,简桉现在需要安静修养,病房里不要喧哗。”
简逢意一时被容墨堵的没词了,从鼻孔里重重的哼出了一口气。
这小子伶牙俐齿自己也不是第一天见识了。
简逢意毕竟还有事,就算是有心想要多呆也不能,做了一会儿还是走了。容墨担心容母,毕竟在这儿坐着也是坐着,就让容母回去了。
如此一来病房里就剩下了他和简桉。
简桉还在睡着,头上的伤口虽然已经被处理过,但是额头上裹着的厚厚纱布下还是有隐约的血色透露出来。
就算是不看到伤口,容墨也知道简桉这一次是真的伤重了。恐怕真的会像医生说的那样会留下疤痕。
容墨把简桉的手拉了过来,简桉的手指冰凉,容墨就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替简桉一点点地暖着。
如果你醒过来怪我的话,我不会生气,这是我应该的。
“容墨!你给我出来!”
病房的大门被江舟年打开,他一脸怒气冲冲。
本来以为简桉只不过是有点忙,所以没有及时回自己的消息,没有想到简桉居然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容墨,如果你不能保护好简桉,就请你马上从简桉的身边离开。”
江舟年一字一顿,眼圈发红。
当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简桉的时候,他真是恨容墨恨得出血。
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一直陪在简桉的身边,从简桉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自己就守护在简桉的身旁。
当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