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心中暗暗地想到。如果对方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动作的话,那他被查到的可能性也就微乎其微了。
此时,飞机场内的人都寥寥无几,就连工作人员都兴致缺缺的,没有一丝活力。
在这漫长的飞机旅途中,虽然容墨一直在看着公司的文件,但是他的脑海中却是不停地浮现出那得了白血病的小希望。
也不知道那个小孩子的病症有没有得到什么控制,如果他是自己小孩子的话,容墨绝对会要给他寻找全球最好的医疗资源。
想着小希望同他那一双过分相似的眸子,容墨的呼吸不由得一窒,渐渐地他心头中便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随机,他的心情如同坐着云霄飞车一样,起起伏伏的。
也自从有了这么一个大胆的设想之后,容墨就觉得这漫长的行程变得更加的难熬了起来。
他现在此时此刻恨不得自己身上涨了一双有力的翅膀,只要他轻轻地一挥动,他本人就能立即出现在那个小男孩的面前。
等容墨到达新西兰的时候也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十二点了。
此时,早就已经在机场内接送容墨的司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飞机的出口方向,生怕一不留神就将容墨给错过了。
身材颀长的容墨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显现的格外出众。也由此司机能在茫茫人海之中一眼就找出了这样身影出众的男子。
那名司机快步地走到了容墨的身边,恭谨地对着她说道,“容总裁,请您随我过来!”
随后,司机就驾驶着带有容墨的一辆加长的林肯车,以最快平稳的速度便驶向了容墨的住宅。
另一边,自从上一次简桉从电视中一不小心瞥到的人影,就此也刻印在了简桉的心头。
因此在最近一段时间中,她一个人肚子发呆的时间也因此变长了。
每每那名男子的冷漠孤寂的背影在她的脑海中浮现的时候,心脏间也会划过一丝不知名的尖锐的疼痛不舍。
只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想下去的时候,她大脑中又会给她一个阻止的信号。有一根紧紧绷着的弦不停地将简桉向外推去,似乎并不想让简桉这么轻易地想了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简桉便没有了再深入探讨下去的兴趣了。
“妈妈,麻麻……”他怀中做着术后检查的小希望不停地低低的哭喊着,手中也紧紧地拽着简桉的衣服,似乎这样撕心裂肺的叫喊能让身上的疼痛减轻许多。
而简桉在看着他不停哭泣的面庞时,心中也有些于心不忍,甚至从心底生出了带着小希望扭头就走,不去做那一系列繁琐的检查,只为了不让怀中的小孩子再次遭受这样的罪孽。
但是想到小希望深受那样的病症,简桉又不得不咬了咬牙,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希望仍旧是抱在怀中坚持地做完整个复检。手中也不停地在拍打着他的后背,好像在安慰悲伤的小希望,不要怕,不要怕,妈妈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正当简桉以为这样的检查永远也不会结束的时候,那些繁琐的检查也终于是结束了!
随后,简桉将小希望安置好之后,便到了蒋医生的办公室去,“医生,请问我家儿子现在检查的状况怎么样?”
闻言,坐在位子上的蒋医生拿起了简桉手中递过来的化验单,他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从这一系列的检查来看,小希望的病症已经得到了控制!”
他的这句话无疑是对简桉来说是一件特别的好消息。
她几乎有些兴奋地说道,“真的吗,蒋医生?”
见他带着肯定的眸子点了点头,简桉原本紧绷着的神情顿时松懈了许多,出乎意外的是,简桉哭了。
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对于这段时间已经陷入绝境的简桉来说。
而看惯了生老病死的蒋医生也是相当能理解面前这个女人的心境的,于是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