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阵仗,到底想干什么?”
如愿和尚:“唐僧也只是想取个经,不还是有很多妖精要吃他。”
李幕遮:“也不全是,也有想睡他的。”
如愿和尚:“你要是不怕沐小姐把你撕了,这个我倒是可以安排。”
沐堂堂:“好好做你的和尚,就别老出来妨碍别人家庭幸福了。”
如愿和尚笑而不语。
李幕遮看向伤势最惨的汤够:“你没事吧。”
汤够:“还行,打得挺舒坦。”
李幕遮又看向汤不够:“你呢?”
汤不够刚要说话,忽然胀气了:“咯——”
沐堂堂笑道:“看来也是没事了。”
李幕遮冲表情有些不愤的宁小鱼和顾青瓷:“你们两个这是干嘛了,嘴巴翘得都能挂夜壶了。”
宁小鱼:“咦,当家的,你打比喻能不能挑点干净的东西。”
顾青瓷:“你就认吧,当家的,口味也就这样。”
李幕遮听出两人确实没什么大碍,于是又看向如愿和尚:“你找我有什么事?”
如愿和尚:“赈灾粮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你不怕查到你头上去?”
李幕遮心头又涌起了那股不谐感,眼前这情形跟高田礼让他必须彻底里一样。
“不要觉得怪,此一时彼一时。”如愿和尚摸了摸头:“再说了,我的头滑,你查不到。”
李幕遮:“搞这么大场面,就是想告诉我这句话?”
如愿和尚:“对,感动吗?”
李幕遮:“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如愿和尚:“这次让阁里的异人试试你们,就是想让你们知道一下,天下有多大,江湖有多险,免得你总以为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外加几个不成器的伙计就能纵横天下。”
李幕遮感觉自己确实有点飘飘然了,这点在破了怡红楼的案子受了皇帝的嘉奖后就初现端倪了。
这一路上,他总以为自己好像什么事都能办到,而事实上,好几次没有别人的帮忙的话,他们早就死得透透地了。
“这个毛病,我确实有。”李幕遮承认了,“只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如愿和尚:“有关系也好,没关系也好,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幕遮:“你玩绕口令呢?”
如愿和尚又道:“一般和尚说这种话,得叫做禅机。”
汤够翻白眼:“你吃鸡去吧你。”
沐堂堂看着如愿和尚:“和尚,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能干脆点吗?”
如愿和尚:“你们很好玩,我不希望你们那么早死,毕竟还没玩够。”
汤不够:“你玩蛋去吧你。”
李幕遮:“现在这种时刻,你不想着去救高田礼,却在我这种普通人的身上浪费时间。”
如愿和尚摇头:“你远远地低估了自己的价值,也高估了高田礼的作用。”
李幕遮:“最不喜欢跟你们这些配角说话,老是故作深沉,说些听着好像很厉害,其实没有半点卵用的废话。”
如愿和尚:“你可以选择不听。”
“那你说,我听着。”
李幕遮瞬间就乖了,在四下抓瞎的情况下,多听废话也能收集点情报。
如愿和尚:“你既然来了金陵,那就说明已经完全跳进了这个泥潭之中,能不能逃脱棋子的命运,成为执棋者,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李幕遮:“和尚,你醒醒,我们这是历史小说,不是修仙小说。”
如愿和尚:“呆会儿,好好听听你这几位朋友的遭遇,然后想想你自己,你会有收获的。”
说完,不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