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各自快速返回家中,他们怀中的孩子在喊着爸爸,但他们头也没回。
这又是老宅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的重现?
应该是了!
这两个男人的状态和以人皮制衣的老妪极其相似,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几十年前真实发生过的。
“别看了,忘了这些!”
我摸了摸小豆子的脑袋,拉上她赶紧离开,我不希望这些人性的极端黑暗面对她的性格造成什么影响。
又走一段,我们在一座屋子门前第三次看见了相似的情况。
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似乎是夫妻。
女人躺在躺椅上,下半身盖着厚厚的背着,男人在她身边陪伴着。
“长笙。”
忽然,女人轻轻喊了男人一声,歪过头询问道:“其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都出不去了。”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戾气,咬牙道:“老爷真是的,大家都说那件东西不吉利,不能买,可他偏偏认定那是宝贝,散尽家财也值得,回头行情好了,转手卖了赵家就复兴有望了,这下可好了,那东西请进家以后,赵家倒是没复兴,反而大家都出不去了!本来阎锡山败退前就征走了咱们的存粮,家里已经没剩下多少了,现在又被困了这么些日子,大家都饿着肚子,我听说已经饿死人了,有些人受不了,好像开始吃人了。老爷对这些不管不问,每天在祖祠里看着那东西,据说有人去找老爷麻烦,但被老爷身边的人打出来了,但我觉得老爷也挺不了多久了,等他断粮,他身边的那几条走狗谁还会听他的?到时,他必死无疑!”
女人脸色一变,喃喃道:“那长笙你可别出去了,人饿极了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咱就在家,死也死在一起,不做那些腌臜勾当。”
男人面色变得怪异,忽然抓起女人的手,问道:“媳妇,你嫁给我快二十年了,我对你怎么样?”
“当然很好,大家都说你是个好男人。”
女人脸上涌现出幸福的笑容,道:“我刚嫁给你没多久就瘫了,也没给你留下一儿半女,搁别人早不要我了,可你二十年来一直都照顾我,干着好几分工,从来没一句怨言,天底下怕是没有比你好的人了。”
“那就好。”
男人松了口气,松开女人的手,徐徐后退了一截,双膝跪地,对着女人“咚咚”磕了几个头。
女人惊道:“长笙,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我想求你件事。”
男人道:“想问你要点东西。”
女人摇了摇头:“你这是瞎说什么呢,想要什么你说呗,干嘛这样!”
男人口中挤出一个字:“你。”
女人翻了个白眼:“我不一直都是你的么”
哗啦!
她话没说完,男人就撩起了她身上的被子,露出两条剔的白花花的腿骨。
女人见此,满脸惊恐。
“我忍不住了。”
男人咬牙说道:“反正你这下半截身子早就没感觉了,每天我趁你睡着割一点下来,你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本来以为过阵子就能挺过去,可现在你没感觉的地方已经割完了,剩下的会有些疼”
女人正要说话,男人已经从身后抄出一把菜刀,扑上去三下五除二砍下了女人的头
之后,男人抱着女人的头颅嚎啕大哭,趴在女人身上说道:“媳妇,我想活”
说完,他拖着女人的尸体回了屋。
这一切触目惊心,我不想在此久留,拉上小豆子再次上路,可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几十年前赵家惨案,并不像市井传言说的是阎锡山一手造成的,而是赵家自己的贪婪造成的,好像赵家家主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