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爱,又何来的分不清?有爱情不就有了情欲吗?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庄嵘冷定地回答,“因果是不会逆着自然规律的,所以同性恋是注定的补考者,这里面有些复杂解释起来比较难,毕竟前世的情欲在今生克服是比较难的。”
“也不能这样说吧,你之前明明还说世间万物的情感都是随缘的,为什么到了同性恋这里就是逆着自然规律就是错的呢?”
“我之所以说世间万物的情感都是随缘的,那是因为若是没有这些情感和人类之间的矛盾,那么人间就不再需要平衡了,世界就不用运转了。”
“我还是不理解,我不赞同你的说法,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佛教的万物皆空和道教的无为,也是从无中生有,自然生出了各种规律,存在即自然合理,同性恋是客观存在的。”
庄嵘微微诧异,“你说的存在即合理本身就很唯心,天地之理和人伦之理你能分得清吗?恋童癖、性侵儿童的案子那么多,你觉得是存在即自然合理?”
景泱怔了怔,他确实混淆了概念,他调整了思绪继续据理力争,“佛教和道教还有心理学很多地方都是通的,你可以和斯斯探讨一下这方面的问题,我觉得你太着相了,既然是情,何分男女?本来就是两个灵魂的事,套上肉身那也是两个灵魂之间的爱情,既是天地之理也是人伦之理。”
庄嵘只觉得他的论点十分可爱,一点都不想跟他讨论伦理的含义,“你这么支持同性恋,你这辈子难道是吗?”
景泱认真道:“我就算不是也不影响我支持同性恋这个群体。”
“你怎么老是情情爱爱的,我跟你说,既然这辈子投胎做人,就要做人的事情,不要想着脱离了肉身就只是灵魂不是人。”
“我没你那么戒慎恐惧,你的执着不执着本身,就是一种执着。”
庄嵘双目一沉,没跟他纠结执着的含义,“你又不是同性恋,跟我争论这个问题,想要表达什么?”
“并不想表达什么,只是想说同性恋不是异类,阴阳和谐的理论只是执着表面。”
庄嵘叹息一声,“景泱,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我们是不是该研究下今晚我们的事?”
景泱被他岔开了话题,也随着他的问题思索了下,“我们今晚有什么事?”
两人站在卧室里,庄嵘双手抱胸倚着门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等着景泱想办法。
景泱愣愣地看着那张一直都是庄嵘独自享用的大床,虽然偶尔在庄嵘起床后他会占用一下,可是如今景泱不再需要猫娃娃保护的话,他岂不是要跟庄嵘挤一起?
景泱搔搔头,面有难色地看着庄嵘,抱起猫娃娃,“我知道你一个人惯了,不喜欢和别人同床,要不你把我再放里面,或者买个双层床?”
“你又不是犯人,何必再进去,还是说你已经呆习惯了。”
景泱忙摇头,“不不不,我喜欢睡床,不过既然这个娃娃已经没用,早知道我就不缝了,还缝得那么丑。”
庄嵘语气平淡,“缝一下还是好的,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讲,这娃娃是你妈在出车祸当天给你买的礼物。”
景泱双目定定看着他,“你说这也是我妈的遗物……?”他低眸看着手中的猫娃娃,原来此前一直受母爱包围,看着福字下的针线仿佛是景泱刺穿了母亲的心意,他忽然面色惨然地坐在床上,“我只记得我妈生我那天,你爸妈出车祸去世了。”
庄嵘沉静地点点头,“那天我爸妈去世,太上老君就把你送给了我。”
景泱长舒一口气,“我从出生起就在你身边,受天命安排,也是你我之间的修行,我们的情,说是兄弟情也可以说是亲情吧?”他抬眸直直看着庄嵘,“我觉得自从我慢慢知道我们的前世之后,很多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