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嵘想闭上眼睛去感应事情的前因后果,忽然看到刘安走了过来,景泱的护法也不再拦他,刘安很平静地走到庄嵘面前,似乎在跟他说什么,景泱完全听不到内容,只知道他们在对话。
过了半晌,刘安离开了,庄嵘脸色沉静又悲凉了起来。
“他说什么了?”
“你帮我报警吧。”
景泱心下一惊:“什么?他们家有问题?”
庄嵘目光沉重,“他父亲在他身上藏毒了,所以那么抗拒他儿子开胸。”
“不会吧?”景泱惊愣地看着庄嵘,“毒品藏在胸口里面那么猎!?”
“他父亲非但贩毒,还非法盗取文物到境外贩卖牟取暴利,在准备出境的时候,刘之明发生意外需要做胸腔手术,他父亲又错过了出境的时间,为了避免警察追捕他找到黑医院在给刘之明做手术的时候,顺便把毒品放到儿子身上了。刘之明投胎到这种家庭,是还债,也是报应。”
景泱满脸的不可思议,也没来得及思考就赶紧拿出手机报警。
回头看到刘之明的父母还在争吵要不要做手术,景泱才注意到庄嵘的手,忙把他拉到护士站那边让护士给他安排人处理伤口。
伤口竟然深到要缝针,景泱看着表情隐忍难受的庄嵘,心下越发感到愧疚,不禁替他感到紧张和疼痛,庄嵘见他脸色透着不安与内疚,不禁笑了起来。
景泱愣了愣,“你笑什么?”
“你这个表情好像是你在缝针一样。”
景泱无奈地沉下脸,“你手伤成这样还笑得出来。”
“你还想让我哭不成?”
景泱斜他一眼,缝针的女医生在最后上了点药,再用纱布包起来,并叮嘱:“拆线后才能碰水,一个月内尽量不要用手。”
景泱瞠目,“不碰水都还好,一个月内不能用手,很要命的!”
女医生把用具放在一边站起身,“没办法,你这手伤得挺离的,不想再撕裂的话就安心养伤。”拿起病历在上面写了几行字,看到庄嵘的资料还吃惊了下,看了看庄嵘的脸,女医生原本麻木的神情竟然有着些许惊讶和好,“庄先生,你今年三十六了?”
庄嵘不知所以地点点头,“对啊,怎么了?”
女医生摇摇头,“没事,你看起来也就二十,比你朋友还要显得年轻。”
“你这小姑娘会不会聊天啊?”景泱哭笑不得,无奈地替庄嵘签了个字,轻轻瞥着他,“还好我是男的,要是女的就麻烦了,我看你一个孤寡老人要怎么办。”
“是,我得谢谢你了。”
二人回到手术区,看到警察已经来了,把刘父带走,刘母失神地瘫坐在地上,脸上都是恐惧和悲恸交织着的复杂情绪,还有两名警察在和医护人员做笔录,一同等刘之明手术出来。
没有人知道这个案件是谁举报的,进进出出的警察和医护人员都在忙碌着,也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庄嵘和景泱,刘安的灵魂也没有再出来过。
“警察已经接手案子了,怎么还不走?”
庄嵘眼中沉重,“我想等刘之明手术完,再送走刘安,他们的缘分快尽了。”
“要是他还是挂念儿子,一时间也送不走吧。”
话虽如此,景泱还是陪着庄嵘等了三个小时,直到刘之明被推出手术室,刘母心急地上前,知道手术成功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仿佛放下了心头的千斤大石,整个脸色都清明了许多,手术医生用镊子把那截遗骨放入警察提前准备好的取证袋里,庄嵘才看到刘安跟了出来。
即便手受伤了,庄嵘依旧运掌生出一团火光,把火光放到刘安面前,刘安跟着火光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庄嵘收掌,不由感叹,“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