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渐渐的将对母亲的自责,埋在了内心深处。
同时,我也已经是一名大学生了。
并且,我发现我的能力得到了增长,已经可以精确到具体的小时上了。
...
大学是四人间,我们几人之间的关系,还算融洽,算得上是好朋友了。
其余两位室友的寿命都是八十岁以上,我没啥好担心的。
只是很担心我们寝室的室长,我看到他的寿命只有二十岁零十八个小时。
...
“嘿,各位,明天这个周六,可是我二十岁生日,不打算跟我一起出去好好庆祝嗨皮一下么?”
室长满脸笑意的看着我们。
其余两个室友都愉快的答应了,而我...则是陷入了内心的恐慌。
是的,我就是在恐慌。
我很想救我的室友。
但是...
当我升起这个想法之时,我对母亲的深深自责,便是猛然从我心底间窜出。
我害怕这一次又会弄巧成拙,成为真正的“肇事者”。
我捂着脑袋,感到混乱无比。
“你怎么了,罗宾?”
室长关心着我。
“没,没什么。”
我罢了罢手,敷衍道:“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
“好吧,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我们就早点睡觉,明天咱们出去嗨皮,我请客!”
室长认真的说道。
我只得愣愣的点头。
关掉灯,我直直的躺在床上,一直在想着关于救室长的事,被子也没盖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大学生的周六周日,从来都是没有上午的。
因为都是直接睡到中午。
室长是第一个起床的,他兴奋的把我们叫了起来。
其余两个室友都起来了。
而我依然躺在床上,脑袋有些晕,额头有些发烫。
“我似乎有些发烧。”
我有气无力的对着室长说道。
“靠,好像真的发烧了!”
一位室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还好我这里还有点上次没吃完的退烧药,你先吃吃看,罗宾。”
室长说着,然后还亲自给我倒上了一杯水,翻出来了他那没吃完的退烧药。
我在室友的搀扶下从床上起来,然后吃了药,又继续躺下。
“兄弟,我想我今天怕是去不了你的生日聚会了。”
我带着歉意说道。
“肯定是身体更重要啊,你都这样了,自己就好好在寝室休息,有什么事儿,给咱们打电话!”
室长手里比划了一个call电话的手势说道。
我对着室长轻轻点头,回以示意。
他们三个出去嗨皮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然后在手机上点了个外卖,毕竟还没吃午饭呢。
...
但我很快又开始为室长担心起来。
今天...应该就是他的末日了。
我知晓这一切。
但我却无能为力。
我想了很久,我还是给室长打了个电话过去,在电话里面我有气无力的让他们不要玩太久,不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一定要记得早点回来。
然后回来的是室长的一顿笑骂:“你小子怎么像我妈一样唠叨了!”
我也只好苦笑着挂掉电话。
只希望着室长可以快点回来,外面的世界,对于他来说,太危险。
...
...
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