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我又觉得有道理。
停红绿灯的时候他侧头看着我,“周年意外听见孙家是有意陷害你一家,所以我做了个顺水人情,开口让他们在上澄清。”
这么说是因为他帮我威胁了孙家,所以孙家才会在上发那份澄清公告。
而并非是孙老太爷良心发现,全是因为蒋靖州在背后威胁了。
算起来是他救了我一家于水火之难,让我们不至于被逼到离开中国。
但在他眼里,我是一个歹毒无比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帮我威胁孙家?
“要去哪里,送你。”
“啊?我打算去二院看看我爸,跟他说这个好消息。”
蒋靖州看向前方,打了一下方向盘把车子开往二院的方向。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最终我忍不住问。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迟疑了两秒,“上次喝醉酒欠了你一个人情,这次当还了,以后还是无拖无欠。”
原来是这样。
我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我自嘲自己。
慕嫣然,不是这样你觉得会是什么?
但这样也好,至少给我家解除了一个大麻烦。
到了二院蒋靖州他把车停在门外,我低头解自己安全带想要下车。
但这条安全带像是故意跟我作对一样,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蒋靖州像是看不下去了,凑过来给我拔了出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厉害一拔就拔了出来而我不行,我怨恨的看着那安全带。
“恨也没用,自己蠢怪谁。想找点存在感下次可以找只猪跟你一起坐,那最笨的就不是你了。”
“........”
他才蠢!
我很想骂回去,可偏偏现实总是打脸。
我在他面前确实总要他关照,几乎没有一次做过比他聪明的事出来。
我最终一股子气的下了车走进医院。
我爸听说这事后脸上的霉气一扫而空,他坐直身激动的讲,“我就说,我就说你太爷爷他不会是汉奸!怎么能了呢!”
我拍着我爸的背,“对对对,我知道不是,爸你身子还没好就别太激动了。”
我爸顺了一会气后又问,“嫣然啊,那孙家的说是因为我跟他吵了口角所以搞这破事想陷害咱们,可天地良心你爸我跟那孙家的人都没打过正面,哪里吵得起口角来了?”
我的手顿住。
要真像我爸讲的那样,他跟孙家的人都没见过面也没发生过争执。
那孙家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一家?动机从何而来?
我想不明白这事。
最终我胡乱找了个解释,说不定是平日里不小心得罪了,自己都不知道但孙家的人却小气记在了心里,于是这样做。
我爸点头认同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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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我爸出院,回到家我妈拿着沾了符水的柚子叶往他身上洒,说着去处霉气阿弥陀佛之类的话,还让我跟我爸跨火盆进屋。
迷信得不得了,但老一代都这样,我也不想扫兴,就一一照做了,拎着裙摆跨过那火盆进了屋子。
进去屋子后我看见茶桌上放着一盒盒的礼物。
“都是那些搞破坏的人来送的说跟我们赔礼道歉,我是巴不得一桶油漆泼他们身上,把咱们家弄成这样那才叫赔礼道歉,但多一事不如小一事,就收礼算了。”
我点点头,“嗯,冤家及解不宜结嘛。”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妈想起了一件事,停下筷子抬起头对我讲,“嫣然啊,那位杨先生在那种情况下还这么棒咱们一家给房子咱们住,这份恩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