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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今日这久违的笑意竟令她很不适应,而福隆安则是觉得既然两人都想退婚,便算是一条心,也就没必要拿她当敌人看待,说笑两句也算不得什么。     她的心思他始终不懂,即便懂得也不会在意,那她何必明言?不意与他讨论此事,容璃微垂眸,只道没有心上人。     福隆安却是不信,不禁猜测着谁对她有意,他所认识的人中,明确表示过对容璃有好感的,便是鄂尔泰之孙,鄂津。     “难不成是鄂津?他可是打小就钟意你,毫不避讳!”     偏偏她的目光从未在此人身上停留过,“不是他,莫瞎猜。”     他又猜了几个,皆被她否认,思来想去,似乎有一个还没说,“莫非是景越?”身边人竟被他忽视了,若其他人都不对,那景越便最有可能!     男人的眼果然是瞎的,总瞧不出女人的心思,容璃不意再论此事,一句话否认,“没有这个人,你不要再瞎猜,我该回去了。”     福隆安却觉她这反应很异常,眯眼笑道:“说旁人时你无甚反应,一提到景越脸色顿变,被我猜中了吧?你的心上人就是他对不对?”     目睹他毫不介意的神情,容璃忽然觉得心竟那么堵,明明已决定放弃,为何还这么难受?因为情意被忽视了吗?其实已经忽视了那么多年,也无谓再多这一回,随他怎么想吧!他开心就好,她的想法并不重要。     没再理会,容璃干脆转身,先行一步,福隆安只当她是被猜中心事而害羞,也没当回事儿,心情大好的他负手而行,哼着小曲儿就此离开。     随主子往回走的雪茶心中窝火,“二爷怎么可以这样?他是真不懂您的心思还是在装傻啊?自小到大,您对他一片赤诚,格外优待,他竟然认为您喜欢旁人,实在伤人心!”     “有什么所谓呢?”望着路旁精心培植的桂花树,闻着那沁人芬芳,活了两世的容璃早已学会看开,     “我的心思并不重要,他的看法也不重要了,早些看清一个人,总比一直蒙在鼓里要幸运得多。”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雪茶总感觉公主最近格外伤感,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竟有种历尽沧桑之感,这不该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情态啊!     以往她也觉得公主嫁给二爷总算是成全了公主的一片心,而今看二爷这态度,还是不嫁的好,金枝玉叶本该被人疼爱,这般被忽视,那还嫁他作甚?还不如另觅佳婿,     “其实景五爷也挺好的,温润宁雅,且对公主十分上心,应该比二爷更适合做额驸。”     听不得这样的玩笑话,容璃当即黑脸,“他胡言乱语,你也跟着瞎起哄?根本没有那回事儿,若再胡说我可就生气了!”     公主一向宽厚,甚少与人摆脸子,今日这般许是真的动了怒,雪茶不敢再造次,诺诺称是,     “奴婢知错,再不乱说话,公主莫恼。”     晓得她没有恶意,容璃心生不忍,又解释道:“现今我最在乎的便是退婚一事,其他的不重要,是以不想多提,景越跟福隆安是多年的好兄弟,我可不想他因为帮我而被人乱安罪名,     需知三人成虎,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指不定会被人怎么编排,也许他们会说景越不顾兄弟情,争抢兄弟的未婚妻,这不等于害了他嘛!     一旦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于他前程无益,万一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皇阿玛再怪罪于他,那我的罪过就更大了,是以你说话必须谨慎,万不可给他招惹麻烦。”     细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雪茶顿感惭愧,“公主所言甚是,奴婢思虑不周,往后一定注意言辞。”     不管福隆安怎么想,今日总算是应承了,接下来她只能寄希望于他。     但愿他能竭尽全力,想法子退婚,如此,两人皆可安乐自在。     得知福隆安去见容璃,永琪便和景越一道品茶,等着他归来,想听听容璃找他说什么,但见福隆安回来后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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