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玄望着远处隐约可见轮廓的巨型建筑,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口问道:“南宫兄,这前方应当就是帝都了吧。”南宫濯点了点头,应声说道:“嗯,前方就是帝都了,到了帝都我在好好招待几位。”见他们几个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秦少白嗤笑道:“亏你们几个还是大人呢,我没累你们反倒是累了。”
听得此言,九玄和儒墨辰不由的在心里诽谤道:“你这怪胎哪里像是个孩子,我们可和你比不了。”虽然在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在表面上九玄和儒墨辰却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别样的情绪,天知道这小东西什么时候就会召唤出来那个黑袍人,到时候遭罪的不还是自己。
南宫濯看九玄二人两眼望天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一时间不由的有些尴尬,然后把目光看向了秦少白,见他看向自己,秦少白瞪了瞪眼睛,不满道:“你看我做什么,自己体质弱的好像个小姑娘,有看我这功夫你还不如多锻炼多练身体。”
听得秦少白的嘲笑之言,南宫濯握了握拳头,脸上强挤出一抹笑意,开口说道:“少白兄弟教训的是。”这话说的好像南宫濯的牙都能咬碎一般,但是秦少白似乎没有听出来南宫濯话中的不爽,依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只见他摆了摆手说道:“你知道了就好,但是我不是你兄弟,你年级大我太多,你这都和我父亲一个年级了,你叫我兄弟我们不是差辈了嘛。”
秦少白的话让南宫濯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生来就是钟华帝国皇族,堂堂的三皇子,平日里哪个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现在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敢出言讥讽他,这让他不由的一阵暗恨,望了望不知何时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的九玄和儒墨辰,他咬了咬牙向着他二人的方向追赶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秦少白摇了摇头喃喃道:“虽有帝气,但却难成气候,如此心性如何能做好那一国之君,但愿他二人的命劫与你无关,不然。”最后秦少白嘟囔了些什么却是随风飘散了,没有听清,只见他嘟囔完后快步追上了九玄他们,望着追上来的秦少白,南宫濯脸上一阵不爽,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就在这种气氛下一行人离着帝都已经越来越近了。
与此同时,帝都皇城内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望了望九玄他们那个方向,皱着眉头喃喃道:“隐约可以感觉到几个命格极贵之人正在靠近,为什么看不到他们的云气呢?”这时,一个身着黄袍的中年人来到老者的身边行了一礼后,开口说道:“老师又在观国运吗?”
看到这个中年人,老人扶了扶胡须笑声说道:“耀啊,你现在已经贵为一国之君了,无需对我这个老头子行礼的,被旁人看到会说闲话的。”那个被称之为耀的男人摇了摇头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老师为了我钟华帝国之事操劳甚多,这礼无论怎么样耀都是要行的,若是有人敢说闲话,那耀砍了他的脑袋便是。”
听得他这番言论,老人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今日观我国气运,发现我国气运大涨,最近你应该会遇到贵人,可千万要好生对待。”接着老人招了招手示意那个男子附耳过来,嘟嘟囔囔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说到最后只见那个名为耀的男子目露寒光,身现杀气,似乎要择人而噬。
等老人说完后,那个名为耀的男子又朝他行了一礼,恭敬道:“多谢老师救命之恩。”老人闭着眼睛说道:“你是我徒儿,我救你是应当的,但是你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这一劫你渡过去了可保国运昌盛,万一没渡过去,那你这钟华帝国可就要易主了,你现在就去做准备吧,相信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那个名为耀的男子朝老人又行了一礼后,开口说道:“那徒儿就先行告退了。”老人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天空,喃喃道:“这是你的劫难,又何尝不是钟华的劫难呢,但愿一切不要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吧。”说到最